“那时候我爷爷已病膏肓了,他的体一向很好,家里的营养品又多所以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场病让家里人都不是很理解。但是家里人只是认为爷爷年纪大了有个病啊灾啊的也是常见,只有我知道,爷爷并不是因为病痛才去世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文川顿了一下。我看到他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你有没有尝试过长时间不睡觉是什么滋味?”我一愣,随即想起自己被白六儿困在济南英雄山防空里的时候,因为殚竭虑和烦躁,也常是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
但是人再怎么担心,当体到达一个极限的时候也会启动自我保护,让你睡的。再加上那段时间里我被人采,常于半昏迷半清醒的,所以我应该也没熬过多夜。
文川见我没有回答,便说道:“我曾收过反侦察的训练,那里面有一项就是专门训练人的抗拷问能力。你会收到各种击打,各种折磨,为的就是不泄自己知道的。其实‘打’并不是最难熬的,痛苦这种事多了也就麻木了,最令我痛苦的其实是不让人睡觉那种拷问方式。
那些人会把你固定在一个很高的架子上,周围全都是高瓦数的大灯,那就直直的刺进你的眼睛里。再这样强烈的芒下很难睡着,而且他们还会不断的刺激你,用一种特制的尖细铁你上的位。
那种位一旦被铁一,痛苦都可远比挨上几鞭子要厉害。而且那些人还会不断的用冰水,甚至是电击的方式让你保持清醒。
就这样,我了接近一个星期的折磨。到第五天的时候我几乎整个人都要发疯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我已不再困了,而是极度的兴奋。我想要奔跑,我想要搏斗,我甚至想要高歌一曲!
而且那时候我脑子里几乎什么都不存在了,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发泄,发泄我的痛苦。人活到这种份儿上,也是可怜。而且,我旁边跟我一同训的一个人,在第五天的时候咬舌自尽了。
如果当时的折磨继续进行下去我肯定也会做出这种事来,因为我实在是无发泄,只能折腾自己。因为那个人的咬牙自尽,所以这个考提前结束了两天。
我五天不睡就尚且如此,更何况当时的那个实体是整整十五天没有闭过眼睛!
我至今还记得,我爷爷临死之前曾把我单独的进了屋子里。那个时候爷爷已病膏肓,他的脸呈一种病态的蜡黄,眼眶深深的凹陷下去,眼珠儿浑圆,就像是镶嵌在脸上的两颗突兀的混浊鹅卵石一样。
我的爷爷冲我了手,把我过去。我坐在他的的面前,看着昔日无比宠爱我的慈祥爷爷变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记得当时爷爷穿着一寿,坐在他的棺材上面,双不停的发抖。他的骨头敲击在棺材上面发出明显的咯咯声,听着让人心烦意乱的。
我出手抓住爷爷瘦骨嶙峋的手,想要安爷爷一下,但就在此时,爷爷的眼中突然一现,扫视了一圈周围,然后突然对我说:“伢子,你以后莫要去试药,也莫跟那群人搞在一起啊!”
我知道爷爷说的那群人应该是‘礼’部的人,但我很不理解,因为之前爷爷跟礼部的那个爷爷关系很好的。于是我就问爷爷为啥这么说。我爷爷想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才缓缓的告诉了我一件事。
原来我爷爷和那个‘礼’部的爷爷喝酒的时候,那个人在醉酒之后曾答应带我爷爷去看过一次那个只活了十五天的实体。而那一天就是第十五天。这个实体住在地下的一间室里面,爷爷顺着梯走了很久才走到那间室里。
隔着玻璃,爷爷看到了在一个不足一平米的隔离里面,放着那个实体。
此时的实体已接近崩溃了,他不断的挥动着四肢,用力的拍打着隔离。但是那些明的隔离并非玻璃,而是一种特殊的水晶石。这种水晶虽然材质不好但是度极大,而且里面融了几层琥珀和特殊的尘,更是的堪比顽石,纵使是有一百个实体也无法破开那个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