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长子不详

上一篇：《尸乡偃师17沿街活埋》第十八章人油河灯于是从五点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合过眼睛，脑子里一直都是挥之不去的关于那些个人俑的场景。就这样一直浑浑噩噩到了中午，火车停靠在了河南。之后还要再坐大，才能抵达那个偏僻的小县城。下了大车，在一个宾馆前面停靠着一辆风行菱智，里面儿还有个年轻人坐在驾驶室里，他把驾驶室里的座椅向后推，然后双脚架在方向盘上，那双军靴皮子闪闪发亮，整个人一副慵懒的模样，好不惬意。洪爷看了看车牌子，随即走了过去，一脚揣在了汽车车胎上。的一声，那小子悠悠的从睡梦之中醒来，他头发乱蓬蓬的，一黑，眼睛上笼着一个卡通的眼罩，无端的有些搞笑。那小子拿开眼罩，一双半眯着的眼睛中闪现出了几分笑意：“哟，洪爷您来了。”洪爷哼了一声，然后打开后车厢的门，让我和白六儿进去，洪爷随即坐在了副驾的位子上。严武跟崔林则是上了另一辆车。等所有人都安顿好了，那一黑服的人也就开车了。那辆破破烂烂的风行被他开的很快，车子部不断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那人也全然不在意。因为在火车上我没有睡好，此时倚靠着白六儿，无端的生出些安全，我便又补了一觉。这一次又不知在车上呆了多久，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下午了，天昏沉，而车停在一片稻田的旁边。“走吧。”黑男子摆了摆手，然后下了车，从车厢后面掏出了五个大包出来。“爷，您这多带了一个孩子来，这装备可怎么分啊？”洪爷面无表的说道：“不用管他，按原来的分。”这种话，我是又一次听到了。上次在茂岭山的时候，顺子也说我不用装备来着。洪爷随即拿了个黑包，白六儿也寻了一个。我看到严武崔林也过来各自提了个包，唯独我空着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几人在黑男子的带领下往田里走去，那些庄家长的足有一个人高，而且地里还有不荒芜的杂草。“呵，这地是哪个二百五种的，都这德行了也不知道除除草！”白六儿一边说一边随手摘了一儿芦苇放在口中嚼着。“在下不才，没空管这片地。而且我也不指这靠它养活我~”那黑服的突然回过头来冲白六儿笑笑，不知为何，他的神虽然是在笑着，但是却让人不敢看他的眼睛。白六儿这样不爱吃亏的，都只能是冷哼一声，没有再回话。一行人无言，走到了田中的一座庙宇之中。那个庙宇在一座院墙的包裹之中，走进去能看到正位的九龙宫。宫中有许多的神像，但是神像都有些缺损，看上去有点儿恐怖。宫中的柱子上也雕刻着不花卉动，这些浮纹运笔很是娴，造型姿态都是很的。这些花纹看起来像是清代的绘制风格，但是有的地方无论是用料还是雕刻手法都很是拙劣，似乎是后来应神圣填补上去的。估计是当年文革的时候给破坏了，后又修补的吧。关于那场十年浩劫，我曾在诸多的树上读到过，现在想想仍是胆战心惊，为那些被破坏的文叹息。就在我聚会神的看着那些柱子上的团时，黑人和洪爷却恭恭敬敬的在九龙宫的神像面前跪下拜了一拜。随后是崔林跟严武，还有白六儿。洪爷看到我还看着屋外面的柱子而没有进来拜神像，想要出声我进来，那黑人却拦住了洪爷。“一人自有一心，他若不信这个，强求也没啥意思不是？”洪爷点了点头，也就作罢了。我们几个从九龙庙中出去之后，又走了没多远，前面赫然是一个码头。我原以为码头之中定是豪华的大船，我一生从未坐过船，本来很是兴奋地。谁知那个黑青年冲河中打了个呼哨，然后从下游竟然缓缓的划过来一张大竹筏！撑着竹筏的是一个全黢黑的老人，只穿了一件脏的看不出什么的布衫，带着一个遮住了半张脸的斗笠，弯着腰，一下下的划动着竹筏。那竹筏使用牛筋绳糙的捆扎起来的，看上去很是简陋而且使用的年头那么长，怕是走不了多远就散架了。竹筏的顶端放着一只黑的箱子，上面立着一儿竹竿，栓着一只孤灯。等老头儿靠近了岸边，黑男子说道：“到白塔！”那老人口中嘀嘀咕咕些什么，声音太小我也听不清楚。但是老人的手势却能让人清楚的明白他的意思。只见那个老人不断的摇头，摆手的，一看就是不愿意去。看到我们没啥反应，老人甚至想一撑竿子就走。黑男子倒也不恼，他抢先一步拉住了那个老人的竹竿儿，手腕儿一转一，竟然将竹竿儿从那老人的手中了出来！这动作看上去很是简单，但是知道的人恐怕会觉得吃惊，因为撑船的人最怕的就是竹竿儿从手中落，要是那样的话整个竹筏就没了动力，只能在水中听天由命。所以，要想撑船首先要练的就是臂力和握力。别看那个老头儿已年老，但是是看他手上厚厚的一层老茧就知道他撑船的年岁有多久，恐怕白六儿都不敢说有完全的把握从老人手里抢过竹竿儿，但是黑男子却这样轻易的就拿到了手。显然老人的脸也是刷的一下就变了，倒是黑男子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别走嘛，要不，我们自己个儿划船去？你只要把竹筏给我们用下，这就是你的。”黑男子说着从服里出一把红的老人头来，往那老头儿怀里一塞。如果说刚刚老头儿的神还是提防的话，那么现在看那黑男子简直就是看财神爷了。“！白塔在上游，您用完了把筏子放到码头，我会去拿！”老头儿说完，一步上岸来，帮我们把这竹筏。“不过，要小心点儿水里的东西。”那个老头儿接着说道。我们一个个走上了竹筏之后，黑男子撑着竹竿儿，只是轻轻一点地，那竹筏就轻盈的离了岸。我们这是逆流而上，划了快半个小时，都没看出黑男子有些许的疲惫来。“爷，我们为啥要走水路啊，而且那老头儿也不带我们，是不是水里有啥东西啊？大晚上的怪渗人的......”我正犹豫着要不要问洪爷这个问题，没想到崔林就先开了口。他个五大三的壮实汉子，竟然也害怕这浓浓的夜，和看不清水底的河流。“要是走旱道，我们这一的东西迟早会被人发现的！到时候多麻烦。再说，倒斗就别怕鬼！”洪爷厉声说道。“咋，这儿还真有鬼不啊？”崔林更加的害怕，声音都微微有些发颤。“哈，这一块儿还没有，不过到前面黑垄庙那边儿，就说不准了。”此时黑男子的一句话差不多已将崔林的恐惧激发到了极点。“黑垄庙前些年时候，有个的被放河灯了，之后就一直不太安稳。”“啥放河灯啊？”我偏过头去问一旁的白六儿。白六儿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就是把人绑在一木头上，然后上割出几个大口子，放上灯油，然后烧起来的时候，人就像是一盏河灯一样......”听到白六儿的描述，我的心里一阵骨悚然，这得是多丧心病狂的人才会用人放河灯啊。我一心想着这些事，不可控制的在头脑之中脑补出了那‘河灯’的模样，竟然全然不知，在不知不觉之间我们已驶了黑垄庙的河域范围。就在我想象河灯的时候，从河水之中突然响起了些细碎的声响。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水流的声音，但是侧耳细听的时候，却发现是人的哭泣声！“啊啊啊——”那声音带着近乎绝的悲鸣和歇斯底里的痛苦。这是什么声音？我不确定那声音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于是想要问问白六儿看他有没有听到这声音。我看向白六儿的方向，他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在扣自己的指甲。我刚想他，就在这时候，我突然看到在白六儿的后，一片黑黝黝的河水里面，竟然有一个东西在靠近！我心里咯噔一声，想着这该不会就是什么‘河灯’吧。我想要扭过头不去看那个玩意儿，但是我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体。特别是脖子，就像是被人用手牢牢的住了一样，连转都转不动，眼珠子只能够盯着那个白花花的玩意儿，看着它离我们越来越近。就在这时黑男子提醒了一句：“大家都别睡着了，到了黑垄庙附近了。一会儿要是听到什么了，也都别往河里看。”他的声音一响，就像是一盆冷水哗啦洒在我上一样，那被人控制着的觉须臾之间消失，我猛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未完待续）下篇：《尸乡偃师19第二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