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将咙里的头发全部抠出来,但是那些头发却越吐越多,几乎是从我的胃袋里面生长出来的一样。我很是恐惧,而是对头发这种东西的畏惧心使得我把最后的理智都抛在了脑后,像是疯了一样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咙的深,不断的抠挖着。
我吐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咙也越来越痛,但是我都不在意。就在此时,我突然听到文川的声音响起,接着,我的脑袋撞击到一个上,一阵剧痛登时传来,我不得不暂时停止了呕吐的动作,去应对那腐尸。
但就在此时,文川的声音又一次刺我的耳中:“洪天,你他妈疯了吧……快停下!”文川的话引起了我的警觉,我一时间清醒了过来——我现在不是还在水里么,为什么还能听见文川说话?而且我现在能自如的呼吸了,在水里本没法呼吸啊……
此时我睁大了双眼想要看清周围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我这念头一出,眼前的景象突然都消失了,我只能看到一片混沌,在那片混沌之中似乎有个小小的电儿,忽闪忽闪的亮着。“文……川?”我试探的了一声,立即得到了回应。
此时我已意识到不对劲儿,联想起之前在水中发生的事,我突然想到自己是在踩到什么东西,上觉到一阵刺痛之后才发生的这一切。难道是那个东西令我产生了这一系列的幻觉?想到这里,我急忙起了裤,就算此时的我眼前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让文川它们帮我检查一下上的伤口也好啊。
我刚起裤,就觉到上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从我的上挑了去。接着,我觉到头脑一阵轻松,就像是一直以来都被什么东西的捆着的脑袋突然放松了下来一样。我又在原地坐了一会儿,渐渐清醒了过来。
我发现自己坐在岸上,周围杜亭,徐蒙还有顾涵都围在我边,文川则再用手掐我的人中。一旁的杜亭见我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看着他,忍不住拉着我口的服把我拽了起来。我正要还手,却看到杜亭的鼻子不知何时被揍的流不止,甚至口的服上都已沾满了水。
我看到他鼻歪眼斜的模样觉得有点儿好笑,此时文川说道:“洪天,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怎么会突然像发疯了一样乱动,还攻击我们?”我一愣,急忙问文川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据文川所说,在他把我往岸边而拉着的时候,我突然像是失心疯一样发起了狂。期初文川以为我是因为缺氧而挣扎,他急忙加快脚步把我拉到了岸上,并让岸边的杜亭帮忙搭把手。杜亭拉住我的服就要把我拖上来,但是就在此时我却一拳狠狠砸在了杜亭的鼻梁上。
杜亭痛的一把把我推开,我撞到地上之后却开始不断的呕吐,期初吐出来的是河里的水,但是后来我明明已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了,却还要不断的抠挖自己的咙口催吐。而且那时候我虽然睁着眼睛,但是眼神呆滞跟个瞎子一样。
文川察觉出我的不对劲儿,怕我再继续伤害自己和他人,只好先把我摁在了地上,在之后他了我几声,就发现我手去拉裤子,就在文川他们犹豫着要不要把我绑起来的时候,我就恢复了意识,睁开了眼睛。
我听得心惊胆战,急忙将我看到的事告诉了文川。我一边说一边扯开裤看了看自己上的那个伤口。我翻来覆去的在那个地方找了好久却都没有找到那个伤口,我上的皮肤很平,就连个红点儿都没有。
既然找不到伤口,也没别的法子,文川只能笼统的嘱咐了一句大家都提起神来,小心些,于是我们一行继续上路。因为刚刚我在水里折腾的时候浪费了大量的体力,而且不断的呕吐,体有些难,所以我被安排走在了中间。
文川在最前方开路,我和顾涵跟在后面,杜亭和徐蒙两人殿后。文川说这条道并不是很长,是斜着通向上方的,加上道越靠近齐家修建的就越窄,所以路不是很好走。我的遭遇令大家都提高了警惕,生怕自己也被什么东西魇住,看到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