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实以为两人是来买豆腐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准备给他们取豆腐。
韩衫道：“你这腿怎么了？”
张老实呵呵干笑了两声却不说话。
这个时候进来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刚好听到了这句话道：“张老实为了保证豆腐的口感依然还在用驴拉磨。
这事是三年前了吧，驴不好好干活，他就用鞭子抽驴，可谁知道那驴也见他好欺负狠狠地给了他一蹄子结果就成现在这样了。”
韩衫道：“如果是我早就把它杀了吃了。”
胖女人笑道：“现在驴还好好的呢，跟他家祖宗似的，比以前更懒了，老实现在连根指头都不敢动它。”
张老实把豆腐递给胖女人。胖女人说了句‘记账’就拿着豆腐走了，也不管他乐意不乐意。
张老实拿出一个黑黑的厚厚的账本，明月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地全是赊账的人的名单和金额。
赊账是很正常的事，不过赊账的人还钱了以后，一般人都会把欠钱者的名字给用笔划掉。可是明月没有看到张老实的账本上有一个名字是被划掉的。
她把账本夺过来，翻来翻去也没发现有被划掉的名字，而且也没有注脚注明谁还钱了。更可气的是本子上居然记载着有十几个人赊账的金额竟然有两千多，而且从日期来看是从五年前一直到现在从来没还过不说还在继续赊，就连刚才这个胖女人都赊了有八百多了。
明月把账本递给韩衫对张老实道：“见过老实的，没见过你这么老实的，一块豆腐两块钱你居然赊出足有几万块钱。我真是服了你了。”
韩衫把账本摔到他怀里道：“这些人分明是欺负你。”
院子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手里拿着根棍子，并不拄着，看起来是好手好脚的，走了进来。
“张老实有钱吗，兄弟好久没吃饭了。”乞丐道。
“哦。等着。”说完他进里屋拿出了一块钱给了乞丐。
乞丐把钱接过来随手给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