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父亲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舞阳市第一人民医院,一名子拉着一名白大褂医生苦苦哀求道。
这名白大褂是这里最权威的医生方问天,此刻的他刚刚抢救完病人,浑已疲惫不堪。不过见到眼前的子,再想到里头病人的份,他解开口罩,强做镇定回答了子的问题。
“赵先生因为多年来夜以继日工作,体机能几乎要衰退殆尽。而加上他体偏胖,所以他这心梗塞,只怕是……”
“方医生,求求你,你一定可以帮我父亲的病治好对不对?求求你了,呜呜……”人说话的声音已哽咽,两只手更是抓着方问天的袖不肯松手。仿佛一松开,就再也没人能为父亲看病了。
“赵小姐,对不起,我们已尽力了。”方问天低头叹息,双眼压就不敢抬头看向子。
“呜呜,呜呜呜……”
方医生话刚说完,子的哭声瞬间就了崩塌的江水,呜呜哭泣声伴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丽的眸子里滚落而出,肆无忌惮。
又哭了好一阵,终于,子终于放慢了哭声,停下来呜咽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赵小姐,您父亲的病,就算是做心脏搭桥,最多也活不过半月,哎!他的体实在是糟了!”医生摇头叹息,转走了出去。
走廊里一下就只留下一个人立在当场,伴着明晃晃的灯,一向坚强镇定的,今天竟没来由的到绝。
此刻的心底,只想有一个宽广的肩膀,为遮风挡雨,指明前进的方向。
赵梦茹,舞阳赵氏集团现如今的掌门人,病房里躺着的正是父亲赵远豪。而赵氏集团也正是患重症,陷昏迷的病人一手缔造的。
老人半生征战商场,历了商场上的各种明争暗斗,起起伏伏,从来就没有半点服输过。而如今赵氏集团基稳健,正式给第二代继承人打理,老人可以好好退下来颐养天年之际,不想却弄得疾病缠,最后在人生的战场上败北了。
赵远豪先是频频出现冒咳嗽,动不动就高烧三十八九度不止,输打点滴更是稀疏平常;到了后来,老人更是把吃药打针当了家常便饭。但凡是有一天不见到咳嗽哮,那就是他们赵家的奇迹了。
终于,赵远豪在辞去赵氏集团总裁的第三年,他便再也不能下床活动了。医生给的最终诊断结果就是:胖症加上心脉衰竭引起了心梗塞,不治之症。
于是也就有了赵梦茹苦苦哀求方问天的一幕。
作为舞阳市赵家,其家族企业旗下几乎囊括了本地食住行的方方面面。而就是这样一个家底殷实的赵家,在面对病魔前,依旧是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突然,走廊不远传来几声啪嗒啪嗒的声音。当赵梦茹循声看去,当看到那是一个青年拖着人字拖散漫而来时,脸上的委屈落寞突然变得错愕惊惧起来。
“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赵梦茹着泪水急促问道。
“我说过,姐姐,我是你的有缘人,我会帮到你。我那天说的条件,姐姐不知道这几天考虑的怎么样了?”话说完,人字拖青年已来到赵梦茹边,手已搭在了右肩上。
啪地一声,赵梦茹一把将男人手从自己上打开,口中愤怒道:“臭流氓,拿开你的脏手!”
青年呵呵一笑,被打了不仅不生气,反而是嘻嘻笑了起来:“我说姐姐,我那天就说你家里有大麻烦,我要帮你化解,嘻嘻,是不是那帮庸医说无能为力,让你节哀顺变了。”说罢地指了指墙上的一排医生照片,脸上全写着不屑一顾。
这男青年个头大概在一米八零往上,但却高耸着个肩膀,一副无打采吊儿郎当的样子。尤其是他还穿着件黑杀手背心,下一条七分裤,一看就不像是循规蹈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