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梅长苏消失,世间流传是被皇帝算计,成了兔死狗烹之物。
实际上,这梅长苏再次改回苏姓,沿着长江上游之上。进洞庭湖,入湘江,上沅江,最后来到当时蛮荒之地的舞阳市。
苏哲在西南一隅小心经营,当地千年的土司流官怎知道他是那个翻云弄雨的梅长苏。
如此小心经营,苏家竟在舞阳整整立足了千年,成就了西南无苏不熟一说。
如今在整个舞阳市,甚至半个黔东省。苏家的门生故吏,结交几代人还来往密切的,唯独这苏家。
士农工商,贩夫走卒,或多或少都是跟苏家有瓜葛的。
现在安坐在苏家太师椅上的苏广宇,长的真是一个器宇轩昂,口吐天地之态。
刚过五十的他,方正圆脸透着微微红光,一身穿的是丝绸布料的练功服,浓黑的眉毛,修剪过的八字胡让人一看就有种不怒自威之感。
在整个苏家,上到八九十岁的老人,下到刚刚出生的婴儿,见到苏广宇,无不都是唯唯诺诺,不敢出声。
苏广宇的话就是苏家的法旨,他的喜怒哀乐就是苏宅的天气预报。
今天的苏广宇似乎很高兴,旁边炭炉上一坛绍兴花雕正温着,旁边一老一少正陪在一旁。猜拳吃酒,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