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素和尚,字藏真,俗姓钱,永州零陵人,唐代书法家,以“狂草”名世,史称“草圣”。自出家为僧,禅之暇,爱好书法。
张旭,字伯高,一字季明,汉族,唐朝吴县人,开元、天宝时在世,曾任常县尉,金吾长史。以草书著名,与李白诗歌,裴旻剑舞,称为【三绝】。
怀素与张旭齐名,都称草圣,合称“颠张狂素”。”
说到这里,金晓翻着手机查找出里头的人资料来,一看之下,竟跟庄浩说的如出一辙。但有个疑留在父俩心中,最后还是金晓问了出来。
“你拿怀素的《圣母帖》出来,又扯到了张旭,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既然张旭与怀素一起齐名,并且出生都在一个时代,那有没有可能,他俩的画作会在一起,而且还传了下来呢!”
“不,不可能,我现在留存这幅,据说都是后人盗墓中散落在民间的。民国年间,我的爷爷在一个落魄地主那里收集来的。如果真有你说的合画一,那凭我们家三代人,还会看不出来?”
怪不得老头会有这么的自信,原来是传了好几代人的好东西了。
“我说的不是合画一,而就是刚刚跟你说的画中画,这画中隐隐泛黑之,就是里头那张字帖。”
说完这里,庄浩又重点指了指中间一黑印痕迹十分清晰的地方。
庄浩这么一说,金石铭一下子也重视起来。虽然这副传家宝是几代传下来的,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遍。但由于对他而言,这副字帖更像是对老人们的一种缅怀,他每次看的时候都是带有一种在里头的,所以并没有仔细查看。
如今听到庄浩说起颠张狂素这个典故,再遥想唐代流传下来的民间轶事,金石铭终于认真打量起来。
由于年代久远,《圣母帖》早让一张防尘纸明蒙了起来。待揭开外边薄薄的一层,又将放大镜仔细看着字帖中的泛黑之时。
果然,就跟小伙子说的一模一样,上面的泛黑,不像是时渲染,自然流上去的。更像是过外层的纸张,隔着印出来的。
“这,这里头真的还有一副字帖?”金石铭拉着庄浩的手激动道。
庄浩不置可否,继续点着头道:“哎呀,只可惜啊,这两张字帖只怕粘在一起将近千年,没有好的本事,只怕也只能是空欢喜一场咯。”
金石铭看着字帖宽约半米的字符,又看着四周已严实合的粘贴,想要看到里头的,却又怕伤到外面的字迹。进退间,老头一下子六神无主起来。
用上次用的喷水切开,绝对是不行的,年代太久远了。用那样的办法,弄不好到时候不看不到下边那副真迹,还有可能把上边这副给弄掉。
那怎么办呢?其他方法更是扯淡嘛。
虽然科学技术发展到了今天,对于各种古文的保护以及开启都有了各种先进的设备。但对于一个真正懂收藏的人来说,任何一个好的仪好的工,绝对没有他那一双眼睛,一对招子(招子,行话,手的意思)好使。
“这个本没法弄嘛!你不如不告诉我这些呢。”老头子气得哇哇吼道。
“哈哈,金老,您别急啊,既然我都说颠张狂素极有可能在一起,那就不能让您空欢喜一场不是。还是老样子,弄盆水跟一把小刷过来,给我,回头我完璧归赵给你两张好好的。”
一听这话,金家父俩脸上同时出不信的神,尤其是金晓的脸上,此刻已觉得庄浩这人狂妄自大,爱吹牛了。
别人不知道,但父亲金石铭的本事,那可是远近西南八省最厉害的字画行家。虽然说眼前这年轻人鉴赏东西的本事可能要胜过父亲一筹,但装订框裱,拆打提拿这些文房手艺,那可就是完完全全需要多年的手艺了吧!这可是天赋聪明搭不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