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糙的手掌,老头子神一下子好了好几倍,让儿在另一头帮着自己,金石铭则是从这边提着字帖的一头。两人小心翼翼挪到一旁的玻璃罩上,这才仔仔细细打量起上边的真迹出来。
果然依旧还是一张字帖,同样的狂草,但在挥就书写之间,跟怀素的张狂随意又多出了别样的韵味。
“人生得意,金榜题名,估计就是这种姿态吧!”只见庄浩指着字帖中的两字,开着收发之,狂狷跟两滴墨痕随意滴落着,一子功名就,肆意挥洒的心跃然纸上。
老头子今天也尤其高兴,在听完庄浩说的之后,他便接着唱起一首唐诗来: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啪啪啪啪,庄浩跟金晓的掌声同时响起,连带着三人心都是大好起来。
“金老果然是金老,这诗词歌赋都是信手拈来,你这首诗朗诵的,抑扬顿挫,声音刚并济,连我都想去考个状元郎当当了。”
“啊哈哈哈,还是你小子会说话。”金石铭都合不拢笑道。
说完书法,一老一又把目定格在字帖容上。金晓又找来手机,登录互联网,一一对照着字帖上的容比照着。
金石铭跟庄浩对上面的文字都是了如指掌,但金晓就有些为难了。虽然只是唐狂草,那时候也已是使用楷书跟行书的时代了。
但金晓的专长不在这里,所以一边又是庄浩跟金老两人配合着补充道。当翻查完全篇大部分容输上去,果然,从华夏文数据库中,金晓终于找到了答案:
《古书四帖》
古书四帖的字迹容也是尤为彩,金老一边读着,一边摇头晃脑。
“东明九芝盖,北烛五云车。飘颻倒景,出没上烟霞。春泉下玉溜,青鸟向金华。汉帝看核桃,齐侯问棘花。应逐上元酒,同来访蔡家。北阙临丹水,南宫生绛云。龙泥印玉简,大火炼真文。上元风雨散,中天歌吹分。虚驾千寻上,空香万里闻。淑质非不丽,难之以万年;储宫非不贵,岂若上登天。王子复清旷,区中实嚣喧。既见浮丘公,与尔共纷翻。衡山采药人,路迷粮亦绝,过息岩下坐,正见相对说。一老四五,仙隐不别可,其书非世教,其人必贤哲。”
落笔一气呵,用笔厚,字势横壮,人称“伏如虎卧、起如龙跳、顿如山势、推如泉流”,果然名不虚传。
“这《古书四帖》不是说是石刻,被辽北省博馆给收藏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也是仿的?古拓印本?”金晓小声说道。
“等等,把我老花镜取过来,我再好好看看。”金石铭一边催促儿,一边朝后的暗阁中取下了一个工箱。
翻开工箱,里头麻麻记录了很多笔记本,有大的小的不下十余本。
他先捡起其中一本,然后又看了看扉页部分,在得到确认后,他再次来到字帖前。
原来上边竟然有一幅字帖残片,虽是拓印的,但一看就能清楚知道是张旭本人的,因为留有注解。
庄浩再次用真气知着字帖上的灵气。越是年代久远,灵气的充郁程度就会变得愈发的强烈。而两个体若是同时在同一时期,那么他们之间的灵气绝对没有任何差别的。
所以这次庄浩用真气知上边的灵气,也是在证是不是像他父俩所说的那样。
检查完毕,古书四帖跟圣母帖竟然灵气完全相同,显然就是同一时期出来的东西。而且挥毫之人留下的那魂气犹在,一下子庄浩就到了两截然不同的品起来。
一个是超然外,大慈大悲;一个是功名利禄,好生得意。狂狷与狂狷之间,得意由来不同,但结果却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