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山,别墅里值班的保安已被惊动了。也难怪,像赵家这种地方,哪里不都是监控探头,还有刚刚两人的打斗声音,虽然远在山顶凉亭,但还是让闻讯赶来的保安发现了。
保安胡德彪今晚正好领队值夜,见到庄浩拎着把剑从山上走下来,便走上前问道:“这,庄先生,刚刚我们听到有打斗声音,您知道在哪儿吗?”
“嗯!我知道,先去通知你们大小姐,一会儿我现场把把事一五一十告诉。”
“好!”意识到问题严重,胡德彪也算认得一些冷兵的人。看到庄浩手上寒泠泠没带剑鞘的家伙,一下子他就亲自跑去赵梦茹了。
庄浩回到主会客厅的时候,赵家爷孙三代都到齐了。白天那种喜笑开的场面,此刻变得冷静森然。尤其是老头赵天泰的眼睛,简直跟猫头鹰一样锐利。他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而看向庄浩的眼神里也写满了疑问。
庄浩简单说明了如何听见声音,又是如何追逐声音上了凉亭,最后打退了前来袭之人。当然,两人的对话庄浩并没有说,他认为这还不到合适的时候。
一切明白过来之后的赵天泰问道:“那小庄你梦茹的意思,是不是想问问我们赵家有什么宿敌恩怨?”
“正是!”庄浩不置可否,然后又补充了一点:“首先,这个人很强,武力值绝对在我之上,而且的功法很奇特,绝不是这个世上常见的门派。其次,我初到舞阳,本就没认识几个人,更不可能有什么仇家。”
“那要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是我们的仇家了?可是,又是谁愿意这么花大本请来高手?”赵天泰看向儿子跟孙道,因为了解赵家公司业务的是他俩。
赵梦茹摇摇头,自己手公司这几年来,虽说不竞争对手,但做的都是明面生意,并没有得罪什么过大的仇人;而在拼搏强劲的上一代赵远豪眼里,他就一下子懵了。
“哎,论起来,打江山这代人手上,谁没多多有几个敌人对手。不过那都是几十年的前尘往事了,难道?”说到这里,老头的脸上出一丝惊惧起来。
“难道什么?”几个人一下都齐声问道。
赵远豪还在犹豫,看样子还是不愿意说。赵天泰这时候可等不及,只能怒声问道:“老大啊,赶说啊,说出来我们好想办法!”
这时的其他几人也纷纷看向赵远豪,不得不,老家伙终于吐出来道:
“当年咱们赵氏集团起初创业的时候,有过几个一起合伙的哥们儿。当时我们就想着刚下海,大家都抱团,这样能让我们一起抵挡风险,把公司做强做大。
可哪儿知道,一开始我们做的还不错,三年多,我们的业务整整翻了快近十倍,当时这几个哥们就开始闹了。不为什么,都是钱啊!
那时候也不知道什么份制,大家都是口头协定来的。所以最后打起司,公司就这么被拆分得乱七八糟了。
拆分后的公司肯定没有之前的规模,也没了之前的优势。我们的供货商跟承销商都不买我们的帐,各自营的小公司也纷纷水,破产的破产,倒闭的倒闭,最终只有我一家了过来。
我那几个最初的合伙人还是看不惯啊,都纷纷来找我茬,甚至到我的客户那里去故意诋毁我,但我都一一解决了。
可是,这终究还是没完。我公司当时做了一款电动泵,当时是主要销售到农村去搞基础建设的,市场非常广。但这时候我合伙人中陈九的,他当时中专学历,有点脑子。当时这款产品我们研发出来,就直接投生产销售了。
可陈九那小子不厚道,当时发觉我们这个电动泵没有申请发明专利,他就钻了空子。
不到两个月,我们就没法销售这款电动泵了,陈九把我们告了,说我们侵权销售。最后没办法,我们赔了钱,停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