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在孔荣波跑到他儿子面前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不但如此,在看到他把扳指重新戴在手上之后,那些四周传来一的红外线也变得消失不见。
庄浩跟江平走到父子俩面前,这时候的江平,拿起上带的匕首,朝虚空中向前微微探视了一下,在发现没有其他动静之后,他才终于收好了匕首,一切才又开始恢复了平静。
虽是不起眼的一幕,庄浩却是留心下来,看样子这江平绝非等闲简单,应该有些来历,可究竟是来自哪里呢!隐世宗门?古武界?似乎都不是,等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问问。
孔荣波看到刚刚儿子莽撞的一幕,便对旁其余人说道:“这里是全方位远红外线监控的,四周有毒烟孔跟好几个出箭孔,如果没有得到我的份确认,贸然在这里边乱走动是要引发机关设置的。这里的装置都是设定十五秒,如果在十五秒以没有做出反应,那些毒烟跟毒箭就会被启动,然后激发出来。”
孔春豹看样子也是头一次到父亲地下室,想想自己那间,再看看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同样地,他对这里的藏品也开始变得更加好奇起来!
“那现在没事儿了吧!”庄浩问道。
“恩,警报都已解除,咱们可以开始了,儿子说说,你准备跟我换哪几样东西?”商人果然干脆,这下孔荣波就已言归正传了。
“我,我们先看看。”孔春豹走向庄浩道,同时用目看了看前面一排字画区。
庄浩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在来之前孔春豹就说过,孔荣波尤其珍爱字画,目也是敏锐,很多拍卖会上的标王都是被他父亲拍下的。这次来,一定要打劫两副真迹走,其余另外三件,由庄浩自由发挥。而现在说先看看的意思,孔春豹无非是想让庄浩看看父亲这些东西,有没有打眼的。
孔荣波自顾自在那把玩着青铜编钟,听说是庄浩昨天才用符咒加持过,这下子他更是仔细端详起来。庄浩昨天何止是加持,他对编钟部的灵气取同时,就等于是在出了附着在上面的尘垢跟大多数污垢,现在看起来,编钟已是真正的古古香,要是再配有檀香熏着,绝对就是大雅之室了。
这下的功夫,庄浩果然先是来到字画区查看起来。这些字画比之孔春豹的字画区,数量没见多出多,但品质却出在了一个字上。
先用灵气查探一遍,尼玛,好家伙,竟然没有一副字画是假的。单凭这一点,孔荣波跟他儿子的差别就不止一点两点了。不过随后庄浩目盯在那些简介说明上,他就明白了很多原因了。
“好嘛!这些基本都是国际拍卖会上拍回来的,而且都是过好多收藏大家鉴赏过的。”庄浩喃喃自语道,老头估计是把打眼的都弄走了,这是益求,重金之下的品了。
“这副张瑞圆的草书七言诗怎么样?”孔春豹问道,眼前的字迹挥洒,一下子就吸引住他了。
“嗯,不错,《张瑞圆草书偶然作》一册為张瑞图手书真跡。写於晚明天啟丙寅年(瑞图五十七岁),容為王维晚年所写《偶然作》。原诗六首摘其五,借王维不满朝政而嚮往隐居生活之诗篇,表达自己对晚明王朝之失和厌倦以及断然归隐之决心。全诗350言。其笔墨趣绝无匹。张瑞图书法在其生前已是一字千金,此册则是歷三百六十年:“既悦之於当时之目,又称之於将来之口”的佳作。
张瑞图,学儒释道,工诗文,擅书画。著有刻帖《果亭墨翰》和古诗《白毫菴集》。张瑞图曾阁拜相,至次辅,位重才高,时人仰之,后学宗之。明代名宦林楫曾以“千载人,永言瞻企”赞之,堪称既贴切又中肯。”
庄浩洋洋洒洒说着,一旁的孔荣波两眼却是已放起来,他都是最近两年才弄明白这些的,庄浩一下子张口就来,而且看样子他还有些言又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