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邦花梨木?你,你不要乱讲额,你不买就不要随便瞎掺和!”
摊主小刘一听庄大说出是缅邦花梨木,顿时气急败坏道,要不是因为有徐老板在场,估计他已手从座位下匕首了。
“就是,小庄,我明明看是黄花梨,你怎么能说是什么国外的缅邦花梨木呢!”金老头依然对自己刚刚的判断很确认道。
徐老板看不出是那种木材,但却对金石铭很是了解的。他知道,金石铭可是黔东数一数二的文商,凭他几十年在真假充斥中的文市场中创出偌大的家业,他就不信之前金石铭会看错。
所以这会儿,徐老板也是坚定站在金老头一边道:“年轻人,老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他怎么可能会看错呢!我看弄错的恐怕是你吧!”
“哼!不信,那好,让我来给你们说说这跟黄花梨的区别。”
换做别人,庄大才懒得管呢!可是这次是人家专门请自己出来给他当赌石顾问的,要是买回去个赝品,那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了。虽然说太师椅不归赌石一类,但收藏圈就这么小,打眼一次就足够让大家铭记了。
小摊主很是自信,自己收回来的时候,找了三四个专业老师傅都没看出是缅邦花梨木,直到后来找到到沪海市红木鉴定研究所里的堂叔,才确认是缅邦的家,所以现在他就想看看庄大能找出什么证据来了。
“首先,从纹理来看,海南黄花梨更加清晰仔细,纹理细,中间孔眼细小黝黑,有鬼眼鬼脸之说而看看这太师椅,孔豹纹,一看就是雨水丰沛况下才长起来的泡水木。
其次,闻香识木。海南黄花梨味重芳香,但凡所闻之人皆会到一种馥郁,甚至是会上瘾的香味,但凡黄花梨都有降香黄檀这个树种独特的香味。而这缅邦花梨木,味觉清淡,闻之还隐隐带有一恶臭,这跟它所生长的环境中有很多湿腐枯木有关,这也是很明显的区别。
再者,从材料上看,缅邦花梨木树材大,海南黄花梨直径普遍较小。缅邦黄花梨心材直径大多在20—40厘米。心材直径最大的也不过30厘米。你们来看着一块一块拼接起来的木板,中间这块坐垫,足足有快接近半米了好不好。”
顺着庄大指的太师椅中间落座位置,俨然一块木板,而非两三块拼接而,正是一块木料做的。
“那,那些都是胡扯,这太师椅放置年份久了,兴许这是以前那种两三百年的老黄花梨木呢!”摊主狡辩道。
“好,那我就顺着你说的往下讲,如果按照你说的,这是上了两三百年的黄花梨,那应该这太师椅应该是深有暗红了,那为什么这太师椅呈现明显白黄之?”
一番话语说过之后,金石铭一直笃定是遇到海黄,现在再据庄浩提供的比较仔细查探了一下,果然正是缅邦花梨木做的。
“果然是缅邦花梨木,哼,差点就上了你当了。”金石铭回头看向庄浩,但人呢!却已走向不远一个摊位去了。
徐老板脸也是不太好看,原本他就知道这小刘就是靠在街上忽悠那些不懂古董收藏的的,今天看他主动跟自己打招呼,想着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卖点真东西给这些朋友,不想却整了这么一出。
要说缅邦花梨木值钱不?当然不值钱,那都是烂大街的玩意,但凡是追求点附庸风雅的,四五万都能配一整套了。尤其的缅邦盾这么不值钱,近几年华夏满大街充斥的都是这种普通木料。
俩老头满脸沮丧,尤其是金石铭,不想差点就打眼了。而现在庄大走到了一个地摊前,上边全是一些瓶瓶罐罐,杯碗茶碟,一看就是陶腾瓷的摊子。
庄浩现在也是有了一定鉴别能力的人了,所以他现在看到这一堆瓷,心头莫名想要仔细看看有没有自己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