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豪,请你放过我,我下周就要结婚了。”的哀求着。
“跟那乡佬?”男的吼道。
“他虽然没姜子豪那么有钱,但有一份安稳的工作,能养活我,你就大人有大量,全我们吧。”的带出了哭声。
“全你个。”
男的说着就要动,蒙金贵看不下去了,想找棒给他后脑勺来一下。谁知房间什么拿得起的东西都没有,他又想徒手与之一斗,又深知干不过人家。他那男的一米八几的个,板像个铁塔,自己贸然出手只会白搭。
就在男的手去解裤带时,人膝盖一提一顶,直袭到男的下。男的痛得滚到一边,的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夺门出去。这时,男的强忍着痛苦,一把抓住的腰部,向房间窗子那边推去。
的退到窗子边,看到逃脱无,颤抖着说:“姜子豪,我今天约你来,就是想跟你好好地说这件事…”
“闭,想甩我,约我来玩最后一炮,没门。”
男的扑过来,一只大手掐住的脖子,的急了,提又给他下来致命的一击。男的痛得脸红脖子,他突然发现酒店的窗户有一扇竖着的,可以打开的窗子,他一气之下打开窗子,手上一用力,一下子把的抱了起来,推出窗外——
的在窗外惨一声,几秒钟后只见下啪地一声,再没了动静。
蒙金贵在一旁看得都吓傻了,他的体在剧烈颤抖,想手去抓东西阻止凶手,但还是什么也抓不到,只有跟着那男人的跑出房间。
此时,新仇旧恨一子涌上蒙金贵的大脑,他不能就这样放了这个可恶之极的杀人凶手,他要让他到应有的惩罚,所以一直跟在他的后面,进电递,下,走出酒店大门。
男的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到副驾驶座,隐的蒙金贵也赶挤进去坐在后排。
两分钟过后,出租车开到大街上,蒙金贵在车里听到警车的鸣声,想必有人已发现死者报了案。
出租车开出城,半小时后在一片破旧的厂房区停下。
姜子豪从车上下来,用手正正上的黑T恤衫,看四周没有车子开过,也没有人走过路过,于是向厂房方向走去。
姜子豪走进一间厂房,里面空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闷热的空气包围着他。他在里面绕了几个弯,走到厂房的底层,推开一扇门进去,里面是一个暗室,东南西北各有一个通道。他选了南通道进去,在一拐弯掏出一张卡,在对面出来的门上刷了一下,铁门应声而开,姜子豪人影一晃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电梯室,黑暗中只看到电梯面板上的负十八键亮着,姜子豪按了一下向下键,电梯骤然在黑中下降,降到“人间十八层地狱”戛然而止。
这里定会别有天。
姜子豪从电梯里出来,步一个灯氤氲的空间。空间很大很暗看不到边缘。正中间的黑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瘦如猴的中年人,他的五斯文,正气,目却狡黠暗谈,蕴藏凶狠。他的后站着两个铁塔似的保镖,面目狰狞,左耳垂都坠着耳环。
姜子豪走到灯下,中年人立即吼道:“姜子豪,货取来了没有?”
姜子豪镇定地抱拳说道:“萧爷,货在码头被警察拦下带走了。”
这个被姜子豪称为萧爷的人,就是现在左耳帮的老大。奇怪的是他的左耳垂却没有耳环,这正是这个老狐狸的狡猾之。他要与其它兄弟区分开来,再以其正直的面相,谁也不会怀疑他就是八十年代兴起,九十年代拼杀,零零年代鼎盛,10年代没落的锤子帮余孽萧秋雨。想当年他出道时才十七岁,正是林志朋唱红《十七的雨花》的时候。时间一转眼过去了三十多年,这个四十多岁的狠角想带领一帮兄弟东山再起,无奈外面阳太毒,蓝天太青,他这等臭虫一旦见就会暴死沙环。无奈之下,他只有小心翼翼地营他的生计——贩毒。他为了便于团伙的兄弟相互有个照应,订制了一批蛇形耳环,给兄弟们一一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