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烧烤饭桌前,叶山河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人还是姜龙。
叶山河可看到了,姜龙这小子就在他的二手事故宝马车里,他躲在车里给自己打电话,那肯定是有机要的事要说。
“啥事儿?”叶山河接起电话,低声问。
“叶哥,坐在你右后方的那两个小伙,戴墨镜的海子,是我表弟,那个寸头亮子,是跟海子一块的混混。我刚才无意中听海子说起,有人花了钱找了他们,今晚要收拾你,就在你离开这里之后,他们就会动手啊!”
坐在宝马车里的姜龙,声音也是压得很低。
“嗯,他们多人?”叶山河不动声地问。
“这个我没问,那个亮子贼的,我怕问多了反而让他俩怀疑,不过我估计,可能得六七个吧,因为他们之前干这种打人的勾当,都是整天混在一块的六七个人一起动手。”
“好,我知道了,你能打这个电话,也算是弃暗投明了,这个人我记下了。”
“叶哥,这话言重了!对了,为了不让海子和亮子起疑,等会儿我从车里出来,就不跟你们打招呼了哈!”
“嗯,理解。”
挂了电话后,叶山河依然不动声,心里寻思着,花钱找这些混混打自己的人,除了王本强这个王八羔子,应该也没旁人了,至于是不是他,今晚把这些不开眼的混混拷打一番,也就知道了。
这时候,烤串儿虽然还没烤好,点的四个小菜却已端上桌了,一盘酸辣土豆丝,一盘辣炒花蛤,一盘红烧茄子,还有两条红烧鲅鱼。
至于扎啤,先上了两桶5升装的小企鹅,每人解决一桶的话,5升,也就是10斤啤酒,差不多是10瓶的量。
叶山河自问,自己从来不是酒囊饭袋,不过今儿个高兴嘛,他嘛的,那就放开喝了,大口喝酒,大块吃,大把花票子,快乐其实很简单啊。
“来来来,长欢,咱先闷了这二斤,再边喝边聊!”
叶山河将玻璃啤酒杯倒得满满的,这一升的杯子,正好是二斤酒。
“哈哈,山河,看来你酒兴不错啊,来,干了!”
马长欢也不磨叽,端起这满满的一大杯酒,和叶山河了一下后,两人都是仰着脖子,咕噜咕噜地把这二斤扎啤给闷了。
看到叶山河和马长欢这一番狂饮,坐在右后方不远的海子和亮子,互相笑了一笑,喝吧,多喝一点才好,喝得烂醉了,揍你你不还手,揍你你还不疼,白挨了一通揍,回头酒醒了都不知道咋回事儿,那多好玩啊。
“长欢啊,话说这几年我在部队当兵,一连三年没回村里,看村里的变化,貌似基本没变化,就是不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些伙伴们,他们都混得咋样了?”
两斤扎啤下肚后,叶山河虽然还没有任何醉意,酒兴却上来了,一边拎着小企鹅倒酒,笑着问道。
“呃!”
马长欢打了个酒嗝,“他们啊,也就混得那样呗,咱先说我吧,我也就这么点出息了,能结婚家,老婆别人,守着山货这点买卖,一年混下来能撇个小五万,我们两口子也就知足了!”
“再说王本强,这犊子就不好说了,人家就是富二代,虽然是山村富二代,可也是富二代啊,他爹开宝马5系,他开路虎极,山前有养猪场,水库里有渔场,一年下来怎么也能撇个百多万吧!”
“再就说范星星,这小子,养得一手好花,本来好好发展他的花卉事业,应该也差不到哪去,这两年在云海市里混,说是租了个店卖花,谁知道干啥呢。对了山河,听说他让你爹当保人,借了王本强家十万块钱,现在他失联了,他借的这账儿,可不就落到你爹头上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