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垃圾短信,真是害人不浅啊,可别让马长欢两口子以为我在这里听他俩办事儿……”
叶山河立刻揣起手机,刚走了几步,马家的大门就打开了,只穿着大裤衩的马长欢走了出来。
“山河?怎么是你?”看清了黑暗中的人是叶山河,马长欢吃了一惊,“山河,你啥时候回来的?”
“这不是刚下车回家么,正好路过你家门口。”
叶山河淡淡地说着,发现马长欢虽然外表壮,但脸煞白,气虚浮,据脑海中获得的医学知识,像他这样的气,在男方面的表现是很差劲的。
“山河,三年不见,我还真是怪想你了,明天傍晚,一块到镇上喝一气儿,我请客!”
马长欢很有诚意地说道。
“呵呵,行啊。”
叶山河心里一暖,忽然道,“长欢,我在部队上跟一位老军医学习医术,我看你脸煞白气虚浮,在那方面,你是不是……有点力不从心?”
马长欢脸一,低声道,“山河你眼够毒的啊!可不么,我吃着镇上牛众仁给开的药,花了不钱,也不中个鸟用,你能给我想想办法不?”
“嗯,不难,我给你按一下腰后的几个道,马上就能起效,你试试!”
叶山河说着,放下手里拎着的白酒炸啥的,站到马长欢后,出双手便按在了他腰后的几个道,十手指同时发力按压。
叶山河的指法十分古怪,一一,一按一抠,每一个动作都源自于脑海中获得的那些医药知识。
很快,马长欢的脸由白转红,迅速红满面了。
“长欢,怎么样,什么觉?”
“哈,你这按手法,真是神了!我现在觉……觉朝气蓬啊!”
“呵呵,那你就赶回家蓬去吧,你老婆就盼着你朝气蓬呢!”叶山河笑着,立刻收了手,“行了,我先回家了!”
“山河,你等等!”
马长欢满面红,半躬着子,匆匆回家后,很快又拿着一条香烟走了出来。
“山河,一条泰山烟,也是别人送我的,你收下!明天傍晚,请你在镇上吃饭,就这么定了啊!我得先回家喽……”
“哈哈,悠着点儿,明天请我撸串儿!”
叶山河话音方落,马长欢就已笑着关上大门了,只是他这红扑扑的脸蛋,看起来确实朝气蓬的。
对马长欢这个发小,叶山河的印象一直都好的,而且他果断送给自己一条价值200块的香烟,这也说明了他的大方,是那种很会来事的好青年。
接下来,叶山河可没有兴致听马长欢两口子人仰马翻的声,拎起地上的白酒和炸啥的,大步走向自己的老家。
来到家门口,老旧的破木门上挂着锁,叶山河拿下锁来,天井里一片漆黑,拴在厕所旁的土狗大黄,认清了三年不见的主人后,兴奋地汪汪大。
叶山河把炸和白酒啥的,放在天井里石榴树下的小石桌上,过去爱抚了一番大黄的狗头后,拉开了天井的灯绳。
三年没回家,家里还是三年前的那个样子。
瓦屋门窗,更加的老旧了,压水井倒还耐用,出水量还是很大,水井旁边的大水塘里,养着许多河里捕来的小鱼。
西墙下的菜园子里,黄瓜、茄子、西红柿、豆角和青椒之类的蔬菜,都结得正好,一阵阵果菜香气弥漫出来。
叶山河又走进了西屋,也就是小饭屋。
只见饭屋里凉锅冷灶,饭桌上除了煎饼,没有任何菜肴,只有小半瓶黄豆酱,盐坛里的盐也不是细盐,而是盐,旁边茶叶盒子里的茶叶,更是低到6块钱一斤的大叶茶。
叶山河又拿起小酒桶,拧开盖闻了一下,酒味辛辣刺鼻,这是10块钱3斤的酒,是最劣质的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