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孙家门口这个黑黑丝黑高跟的车人,叶山河心里一动,这不是孙得利的后妻孟春艳么?
叶山河知道,村主任孙得利的原配,在八年前就生病死了,孙得利单了两年左右,又娶了这位孟春艳的老婆,而这孟春艳,比孙得利小了十多岁。
孙得利今年50来岁,孟春艳也就三十六七岁,也算是老夫妻了。
叶山河还知道,孟春艳在八年前,也就是还没嫁给孙得利的时候,在县里和朋友开了一家理发店。
据说,这理发店白天不怎么营业,晚上忙活,人进去的不多,男人进去的不,孙得利就是因为常去的理发店理发,理出来了,这才娶做了后妻。
每次想到这事儿,青涩的叶山河都很疑,得是什么样的理发店,能和客人理出呢?
难道,孙得利和孟春艳在一起,并不是理发理出,而是日久生?
“咦,山河?”
此时,正在车的孟春艳,看到了骑着三缓缓驶来的叶山河,好好看了叶山河一眼后,便放下手上的车布,一脸惊喜地迎了上来。
“那个……婶儿,在车呢?”叶山河冲笑了笑,“孙主任在家吧?”
一边说话,叶山河闻到了上很浓的香水味儿,这种香水味,并不是那种清香风格的,而是有点野的气息,就是那种在灯红酒绿的场所里游的人们,喜欢喷的那种很刺激男人的香水味儿。
“嗯,在呢,这不就等你来嘛!”
孟春艳说着,走到叶山河前,一双含着秋波的眼睛,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把叶山河打量了一番,眼眸中竟着一喜意。
叶山河心里一寒,一个娘们儿,用这种眼神打量一个未婚小伙,这就像一个老汉打量一位未婚的大姑娘,这是非常不礼貌的。
同时,叶山河也注意到,这孟春艳虽然打扮得很俏,脸上涂脂抹的,但脸上的些许雀斑还是隐隐可见的,而且,的五也不是多么致,的漂亮,完全是靠化妆和一服撑起来的。
所谓不,一盆水,测试的真伪不用什么仪,一盆水即可。
像周蓉蓉、田惠和安楠这种脸型好、五又致的,就算在水里扎个猛子,丽也不会减去半分,而孟春艳如果见了水,洗去妆容,一张脸可能就面目全非了。
“山河,这几年不见,你还真是从头小子长大人了啊!”
孟春艳像发现了活宝似的,一脸惊喜地盯着叶山河,看到叶山河那发达的肱二头,竟直接手了上去。
“哟,山河,你还真有啊?来,使使劲儿,我看看你这有多!”孟春艳这话一出口,雪白的脸颊居然有些红晕了。
“婶儿,别闹了。”
叶山河脸上微笑着,心里大骂一声“好个妇”,同时胳膊微一用力,不着痕迹地摆脱了孟春艳的手,当然没有按想的那样,鼓鼓劲儿让自己的肱二头有多。
“山河,你我啥?我婶儿?”孟春艳很吃惊的样子,“我有这么老么?我就比你大个十来岁好不好?往后,你我姐吧。”
听到这话,再看到孟春艳这略显饥的样子,叶山河没有说话,特么的,姐要怎么出口?我的心里好难。
“现在咱村的地,闲着的多吧?”
叶山河一边绕开话题,便从三车里取出带来的几样礼品。
“这个我不知道啊,你得问老孙。”孟春艳说道,“山河,来这里吃个饭,怎么还带东西呢,太见外了不是?”
“呵呵,应该的。”
叶山河摇头一笑,也不用孟春艳手帮忙,将一箱牛栏山放在最下面,把一箱牛摞上去,再把两条香烟和两包茶叶摞上去,双手搬起牛栏山,大步走进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