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下定决心,便再也不留手,双臂大开大合,如同两杆长枪,舞得虎虎生风。
房间里那些二三流的武者走投无路,奋起拼命,却无一合之将,纷纷倒在张浩脚下,鲜在的地板上,汇聚一滩,踩在上面腻粘稠。
“咚!”最有一人倒下。
张浩如同杀神,掉头瞪着廖寒:“你说是不说?”
寥寒被张浩的吼得一哆嗦,按着上的伤口,双直在地上蹬,不停的往后,声音微微颤抖道:“我……我说了……你不能杀我。”
张浩大步上前,一脚将廖寒踢翻:“说了,给你个痛快!不说,我就剜去你独眼,扯掉你舌头,砍下你四肢,把你泡在盐水中,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浩没说一句,廖寒就忍不住颤抖一下,最后崩溃的扯着张浩的裤脚:“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啊!”
廖寒惨一声,眼前陷黑暗,右眼的疼痛连着一筋,直达脑门儿。
他痛得全痉挛,咙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却听耳边又响起张浩恶魔般的声音:“我是魔鬼,那还不是你的,你说不说!”
廖寒还没从剧痛中缓过劲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张浩却一点时间都不给他,踩着他的一掰:“咔!”
廖寒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拍着地板痛呼:“啊……我说啊!我说!廖平下毒被发现,然后大伯就把人转移到他那边去了!”
张浩停下来,揪着廖寒道:“地址!”
廖寒扯着嗓门儿,惊恐的喊道:“太平山别墅,体我也不知道关在那儿。”
太平山别墅,是廖家的大本营,整座山都是廖家的地盘儿。
张浩沉默片刻,抓着廖寒头发低喝道:“我先不杀你,要是发现你骗我,下场你应该清楚。”
廖寒也想骗张浩,可是从始至终,张浩连思考的时间都没给他,完全是脱口而出,没有半分掺假。
张浩扔下廖寒,走出房间。
那个大堂理守在门口,早已被里面的惨声吓得脸惨白,见到浑是的张浩出来,两发软的往后退了一步,干笑道:“你……你完事儿了?”
张浩扶着门框,觉脑袋有些发晕,这虽然已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但体还是有些不适。
他叮嘱大堂理道:“白叔带人过来,帮我盯着房里的廖寒,我理完事会警察过来接手。另外,你们饭店哪里可以冲澡?带我去清洗一下,顺便帮我跑个,买新服过来。”
张浩不是有什么洁癖,只是上的腥味太大,使用隐符会暴。
大堂理年纪比张浩大,却不敢端架子,点头哈腰的应承下来。
十几分钟后,张浩干干净净离开饭店。
大堂理一直送到门口,看张浩走远,急忙掉头来到廖寒房间,一开门顿时被吓得跟个软脚虾一样,扶着墙壁惊骇的说:“这到底是什么人啊?白总都没这么狠!”
他吓得一冷汗,连忙打电话给白展业汇报况。
白展业听了也脊背发凉:“什么?死了十来个人!你先不要慌,我马上过来。”
白雪晚上失眠,脑海里全是张浩,正在外面吹风。
看到白展业急冲冲的出门,皱眉问道:“喂,白老大,你这么晚要到哪里去?”
白展业看见宝贝儿仍旧眉头锁,脚步匆忙,叮嘱道:“要出大事儿了,你好生呆在家里,我出去看看就回来。”
他对古武界的事一知半解,觉得张浩这个小子敢这样搞,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吧。就算过了廖家那关,也过不去司法机关那个坎儿。
他本不会想到,张浩的世界,已超出了他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