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云正好僵持着不知道怎么办,这人刚好往枪口上撞,胆子是真的大。
他眉一竖,训斥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给我闭!”
那人不敢还口,尴尬的低下头。
张浩揶揄道:“你看人家都没意见,就你们两个婆婆妈妈的,莫非有什么猫腻?”
蒋天云被张浩无意中破算计,双手背在后,佯装镇定道:“能有什么猫腻?是他们不是好歹而已!”
那人小声嘀咕道:“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好歹。”
在座的都是古武者,听觉远超常人,全都听见了。
蒋天云拿张浩没有办法,心里正憋着一子气,现在看一个小角都敢一次次出言顶撞,哪里还忍得住,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就扔过去。
家高手的力量可不是开玩笑的,玻璃杯好像如同炮弹,掀起一飓风,“咻”一声飞向说话那人。
这要是被砸中,不死也得重伤。
帮张浩说话的男子吓得面卡白,想躲已来不及,唯一能做的就是惊骇的瞪大眼睛。
张浩怎么可能放任不管,抖手扔出一道天火符,玻璃杯刹那间被烧飞灰,不痛不痒的扑打在男子上。
男子的头发被劲风刮得凌乱不堪,浑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后怕的咽了口唾沫,对出手相助的张浩激涕零。
“谢谢张总出手相助。”他跑到张浩后,狠狠的盯着蒋天云,有恃无恐的说:“我就是觉得张总说得对,寥氏集团本来都是他打下来的,怎么分理应是他说了算。”
人们刚才只是听说张浩有杀廖波的本事,并没有亲眼目睹,心中始终有些疑虑。现在蒋天云和张浩短暂的锋,虽然看不出谁强谁弱,但明显是同级别的对手,于是再也没有顾虑,都争着向张浩示好。
“我也觉得张总说得有道理,再说他只取西山龙园和鲨鱼传,这已是仁至义尽了。”
“这比寥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份还吧,完全没问题啊。”
“张总,我平昌县的散修武者,真心希能帮你做事。”
“张总年纪轻轻手就这么了得,真是天才啊。”
“……”
人们都在拍张浩马屁,倒是把蒋天云晾在边上了。
蒋天云和马江明不是非得占张浩那份儿,钱对他们来说同样不是第一位,但张浩的态度让他非常生气。
不管你实力怎么样,终归二十几岁,当着这么多人,和我这个前辈说话就不能客气一点儿?
蒋天云气呼呼的站在那儿,觉面子上挂不住。
马江明为人传统,奉行中庸之道,拉了拉他,低声道:“算了,他有分一杯羹的实力,咱就别争了。”
蒋天云拿张浩没办法,闷哼一声坐下。
张浩应付完溜须拍马的人,笑盈盈的说:“两位前辈,我回家还有事,就不和你们扯了。”
他朝廖家继承人努了努,对白展业说:“办手续吧。”
权转让书等文件做好后,还要去工商局办理权变更手续,当然这些都是白展业去忙。
张浩离开后,蒋天云一拍桌子,愤怒的说:“死了个廖波,又来个张浩,都是嚣张跋扈的混蛋!”
马江明微笑着安道:“蒋兄消消气,蹦得越高,死得越快,以罗世龙那老家伙和廖波的关系,够张浩这小子喝上一壶了。”
蒋天云平复激动的心,喝了一口水,冷笑道:“没那么简单,这小子好像和洪武门有点儿关系。”
马江明仍是不慌不忙的笑着:“那就让他们先斗一斗吧,指不定还能多拣几次便宜。”
两人打着如意算盘,张浩已回到白展业家。
解决了廖波以后,他也没必要留在白云市了,等把西山龙园的地产、和鲨鱼传的份归置清楚后,他去鲨鱼传了个脸,清理了一下人事,就打算回山河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