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后发现,大黄狗头部有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都翻出来了,正不断地往外冒血。
张浩吓得连忙扔掉背篓,蹲下去揉着大黄狗道:“你咋弄成这样了,还能动换不?快站起来。”
大黄狗眼皮都没抬,喘着粗气儿,痛苦的低声呜咽。
在农村,狗被人家弄去打牙祭,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张庭军看大黄狗这惨样,大怒道:“哪个生儿子没屁眼儿的,竟然打我家大黄的主意。”
幸好大黄跑回来了,否则恐怕都下锅了。
张浩看着大黄狗奄奄一息的样子,心疼不已。这狗虽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也不怎么聪明,但跟着他家好多年了,看家护院,没功劳也有苦劳。
张浩让刘芸找了块布,小心的给大黄狗包扎,希望能救回来。可惜过了一阵,大黄狗的气息越来越弱,眼看是不行了。
张庭军急赤白脸的抽着烟,时不时的用乡野俚语咒骂一句,很是气愤。
刘芸也一边做饭,一边碎碎念:“打狗还看主人呢,都是乡里乡亲的,谁会下这狠手?我们最近也没得罪谁呀,真是奇了怪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张浩,说得罪人的话,他卖花那天倒是得罪了李龙。
张浩把这事儿记在心里,因为没有证据,就没有说出来,免得父母去李家闹,那样大家都不好看。
他想到绿液在医院的时候,对他的伤势愈合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于是不顾避过父母,弄一杯绿液出来,小心的浇在大黄狗伤口上。
刘芸吓了一跳:“山娃,你怎么把肥料往大黄伤口上倒。”
张浩解释不清楚,只能忽悠道:“这不是一般的肥料,对动物的伤势也有帮助,咱们没条件请兽医,只能这样试试了。”
刘芸看了眼张庭军,捋了捋头发,小声嘟囔道:“这个肥料还真是神奇。”
张庭军砸吧砸吧嘴,明明很惊讶,却还一脸严肃的说:“你就是没见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要相信科学,懂吗。”
张浩想笑,可是看着凄惨的大黄狗,又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