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气疯了,一跺脚道:“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他就是你亲爹,你今天也得当着所有人的面儿,给我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地上的黄主任哀嚎着手道:“院……院长,你听我解释。”
张浩脸一沉,飞起又是一脚:“你他妈说话了?”
院长老头儿面子上过不去,横眉怒目道:“有事说事,你再动手就别怪我报警了。”
张浩二话不说,猛的捉起黄主任就是一顿锤,末了靠在病床边,猖狂的笑道:“你报啊,看到时候是谁哭。”
主治医生见院长青筋直冒,生怕他这把老骨头气坏了,连忙站出来岔开话题,给他个台阶下。
他把事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说了。
院长老头儿听得眉头锁:“银针?膏药?”
他对中医之道也有所浸,急切的走到病床旁边,想拆开纱布,但又停住了,抬头对张浩道:“你的药还有吗?”
张浩还剩了一点儿,递给他道:“这东西很贵的,一盒几十万。”
院长老头儿眼睛一瞪:“几十万?”
张浩点头:“嗯,只是材料钱,其他地方还买不到。”
院长老头儿是这样看,也看不出个名堂,开口道:“我能不能拿去检测?”
张浩无所谓道:“也没剩多,你要就给你吧,别再来找麻烦了。”
院长老头儿急匆匆的朝门外走去,突然想到地上的黄主任,停下脚步对那个主治医生道:“先把他弄出去打理一下,等我忙完了再理。”
主治医生了一眼张浩,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急忙将黄主任拖出去医治。
第二天早上,秦慕躺在陪床上呼呼大睡,张浩坐在凳子上打瞌睡。
门被推开,打工汉的家属风尘仆仆的赶来,围着病床就开始哭。
张浩睁开眼睛,见状安道:“你们是他的家属吧,他现在应该没生命危险了,医疗费用和其他赔偿,我也会一力承担,你们放心吧。”
他来主治医生,检查打工汉的状况。
主治医生惊叹道:“真是奇药,恢复况超乎我的想象。”
“奇什么药?”张浩无语:“让你来不是叹的,给他们说说病人现状吧。”
“哦哦。”主治医生对张浩现在是又敬又怕,连忙安打工汉家属,末了说道:“他很快就会醒来,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了。”
这时候院长老头儿不请自来,脸上笑呵呵的,客气得不得了,逮着张浩的手使劲儿摇:“小兄弟,我是院长邹平生,昨天走得急,还没请教你……”
张浩接过话头:“哦,我是张浩。”
邹平生觉这个名字很,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没头没脑的应和道:“好名字,好名字啊,哈哈。”
张浩翻了个白眼儿,有些困倦的坐到凳子上:“昨天打了那个什么主任,邹院长不找我麻烦就行了。”
“哪里哪里。”邹平生弯着腰,讨好的说:“小张你一晚上没睡吧,要不去我办公室休息会儿?”
张浩摇头道:“算了,我就在这眯一下就好。”
邹平生不由分说的拉着张浩手臂:“走嘛,我办公室空着,还有折叠床呢。”
张浩被邹平生拉着,亦步亦趋来到他办公室。
邹平生热都快突破天际了,亲手放下折叠床,给张浩铺好,和蔼的笑道:“试试,看睡得习不习惯。”
张浩坐到床边,尴尬的笑道:“习惯,怎么会不习惯,农村孩子,糙得很。”
还有后半句张浩没说,习惯到时习惯,但你特么守在床边,一脸诡异的笑容,谁睡得着啊?
他知道邹平生有话要说,开门见山道:“邹院长,有什么你就问吧,这样整得我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