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生眼睛一亮:“小张果然快人快语,我就想问问,你的膏药是哪里来的?”
张浩早料到有此一问,麻溜的回道:“黑玉膏,我自己配的嘛。”
“你自己配的?”邹平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迫切的追问:“小张你哪个学校毕业的?搞制药的吗?”
张浩摇头道:“没,我不是科班,就和一个老中医学了点儿。”
老中医?国内有这么牛叉的老中医?邹平生感觉像听小说故事一样。
他检测过膏药了,虽然里面有些成分不明,但绝对是外伤圣品,甚至有种划时代的感觉。如果这种膏药能够大规模生产,伤患的生存率,将拔高到一个想象不到的高度。
如此厉害的药,是一个二十几岁的愣头青研制出来的?或者说,是一个名声不显的老中医研制出来的?
不管是谁了,这药绝对是震惊全国,甚至全世界的壮举!
邹平生平复内心的激动,接着问道:“敢问老前辈名讳?”
张浩支吾着,随便编了一个:“就山里一老头儿,叫任什么……哦对了,叫任吒天,我就是随便跟他学学。”
邹平生身子一僵:“人炸天?”
张浩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用手比划道:“任,单人旁那个任,吒是哪吒的吒,任吒天。”
邹平生松了一口气,这个名字才像样嘛,符合隐士高人的形象。
他一脸渴望的说:“小张,你可以帮我引荐一下吗?我想见见这位任前辈。”
张浩心里发苦,只好继续编道:“哎,我想引荐也没办法,他老人家说我学得差不多了,临终前想出去走走,给自己选个好地方。”他板着手指像模像样的算了下:“嗯,差不多有三年了,我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邹平生听到这个消息,痛不欲生的拍着大腿:“嗨呀,怎么会这样,小张你该拦着他老人家的呀!”
张浩差点儿就憋不住了,假装揉鼻子,用手掩着嘴角的笑意道:“我拦的呀,说他腿脚不方便,让他别想着云游四方了。可我又不能每天二十四小时守着他,一个不留神,他就溜走了。”
邹平生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过了好一阵,才摇头悲号:“如此神仙般的人物,真是……真是令人扼腕痛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