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生咬牙顿足的惋惜了好一阵,又和张浩讨论起医术。
张浩哪懂什么医术啊,配药方面和邹平生本不在一个频道,毕竟《药王宝录》记载的药材都是用绿培育出来的,和普通中药完全不同,肯定不能用传统药理去解释。
他也只能用针灸术活活稀泥,说了一下位对人体的影响。
这方面本来就有些缥缈,邹平生听他说没有切,朦朦胧胧像个小学生一样,也不知道张浩说的对不对,只是不停的点头。
张浩说的累了,隐晦的赶人道:“皱院长,我现在好困,咱们改天再聊吧。”
邹平生一个激灵:“哦对,小张你先休息吧,别累坏了。”
他起离开办公室,顺便把门带过去,留下张浩一个人。
张浩顿时觉得轻松了,躺在折叠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中午的时候,张浩仍然还在呼呼大睡,院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邹平生走进来,对后的黄主任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黄主任杵着拐杖,看着睡得正香的张浩,挤出一个笑容,弯腰轻声喊道:“小张,小张……”
张浩睁开眼睛,看到黄主任像鬼一样站在床边,还朝自己招手,吓得一哆嗦,瞪了他一眼道:“你来干嘛呢?不会是找我要赔偿吧?”
黄主任连忙摇手:“要什么赔偿?我已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是来给你道歉的。”
张浩勾起角,了一眼做在办公桌后的邹平生,回头嘲弄的问:“怎么,道个歉就完了?”
“当然没这么轻松。”邹平生干脆的下了结论,然后放缓语气道:“不过昨天的事传出去,对医院的影响不好,所以想问问小张你的意见。”
他的潜在意思就是,人你随便理,但是不能出去乱说。
人的好坏与职业无关,世界那么大,不管什么职业,总有几个渣渣。
张浩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否定所有医生的付出,点点头道:“我揍也揍过了,还能怎么样,开除就行了呗。”
黄主任好不容易才混到今天的位置,听见张浩这话,吓得脸大变:“小张……张老板,你不能这样!”
张浩撇撇:“有什么不能的?在我眼里,你这种人医术再好也没用,还没咱们村的王老头儿靠得住。”
他扭头问邹平生:“怎样,没问题吧?”
邹平生蹙眉道:“应该可以。”
张浩冷哼道:“什么应该呀?反正我下次来医院看到他,这事儿就没完。”
黄主任苦着脸,还要求饶。
张浩翻跳下床,怒喝道:“闪开!”一把薅开他,不爽的离开。
伤的打工汉已转到普通病房,刚醒没多久,正在家人的帮助下吃东西:“傻婆娘,你舀一点儿哩,这么一大坨,梗着伤口疼!”
张浩进门,笑道:“哟,神嘛。”
打工汉不方便扭头,飞着眼睛往这边瞅,咧到:“张老板,快坐快坐。哎呀,我老妈刚才还念叨你呢。”
张浩来到旁边的空床坐下,开玩笑道:“念叨我?大娘莫非是怕我跑了?”
打工汉母亲,一个有些向的农村老妇,抿着颇为不好意思,看样子是被张浩猜中了。
打工汉接过话头道:“嗨,我妈见识,张老板年轻有为,指里溜出一点儿钱都够好多人用一辈子,哪会像有的无良老板那样。”
这话张浩觉得中听,笑得合不拢,假模假样的挥手道:“行了,别捧了,怪不好意思的,最多再给你十万的误工费。”
十万块对打工汉的家庭,可是一大笔钱,全都乐得不行,赶蹩脚的赞扬张浩。
“哎呀,张老板真是仁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