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就做这些生意？”宋齐再开口问。
“四爷的生意可多着呢……”松姐没有防备，开口回答说，“不说表面上那些合法的生意，就说背地里那些吧，除了打黑拳，赌场，还有一些你都想不到的……”
“你呢？”宋齐再次反问。
松姐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起来说，“小弟弟啊，你这么问我可就有些不大开心了啊，你说我们这些混江湖的，要说身上干净得很，这话我说得出来，只怕你也信不过对吧。”
“那能脏到什么地步？”宋齐认真地说，“我只是一个生意人，我想做的，就只是正当生意而已。”
松姐有些奇怪了，宋齐问这些做什么。
不过看到他这么认真，一时间她竟然无法拒绝。
过了一会之后，她才笑着说，“在你认为，什么才是正当生意。打黑拳算吗？”
“当然不算……”宋齐认真地说，“但这个可以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还有其他的，更肮脏的吗？”
松姐皱起了眉头，有些看不透宋齐了。
“听说四爷是这里混江湖最脏的一个是吧……”宋齐开口问。
“你是干什么的？”松姐心生警觉。
她已经感觉到不大对劲了。
“松姐……”宋齐一笑，倒也没在意她的警觉，“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是差人，我说过了，我只是一个生意人，但是做生意，也有底线，有些生意，我是不能做的。这样吧，你想要跟我合作，也行，我问你一件事情，你知道四爷手下抓女人的事情吗？”
松姐心中一惊，惊讶地看着他。
这个确实是没有想到的。
“我公司前阵子来了一对夫妻，说他们的女儿失踪了，我给查到了，是一个叫相哥的人做的，他现在死了，这事你知道吧？”
“不会是你杀了他吧！”松姐寒毛都竖起来了。
相哥之死，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是很大的事情的，大家都在猜测会是谁动的手，没想到竟然会是宋齐。
“没错……”宋齐没有否认，“这件事情，四爷只怕也已经知道了，我也是才知道的，原来四爷竟然还做着这行的勾当呢，他可是手底下有不少的人，都在参与这桩买卖，所以我想问问松姐，你也参与过吗？”
松姐骇然刹车，盯着宋齐。
“我没有！”
过了一会，她才这么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