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计较了,我们还是谈论销魂酒吧的事吧。对了,你们怎么看待这件事,打算如何理?”
梅三姑说:“据我以往的以及肖华告诉我的一些况来看,销魂酒吧发生的所有事,极有可能是鬼作祟。如果真的是鬼作祟的话,我们只要将它们打发到曹地府去,便可万事大吉。”
我说:“肖华也是这样推测的。但是我们该如何确定这一切都是鬼作祟呢?”
梅三姑笑了:“那很简单啊!我们只要派一位男士去销魂酒吧艳遇一番,之后三天二十四小时跟踪他,看他是如何被弄死于非命,答案自然水落石出。”
我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是我们上哪儿找一个自愿做如此危险事件的男士?”
梅三姑指了指我说:“你不就是一个最佳的人选吗?”
我哭笑不得地说:“我?不好吧?我可是有妻房的人,怎么能去找艳遇呢?”
梅三姑说:“不是你去,难道是我去?我可是一个黄花大闺,不是什么臭男人。得了吧,我看你表面说不答应,心里却得很。赶去,好让我收拾完这件破事回去。”
我断然拒绝说:“不行!”
梅三姑说:“佛曰我不地狱谁地狱。为了拯救苍生,你还是牺牲一回吧。”
我说:“你们是有本事的人,难道就不能再想过另外一个办法吗?比如我们直接去销魂酒吧查探一番,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妥,又或者直接跟踪那些有过艳遇的男士。”
梅三姑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我们直接去销魂酒吧查探的话,恐怕会打草惊蛇。至于跟踪那些有过艳遇的男士,不被别人当作疯子打死才怪。”
这时伏魔大师开口了:“老衲倒是一个两全其的方法。”
听见伏魔大师说有办法,我立刻大喜过:“大师你有什么方法?”
伏魔大师不动声地说:“不知杨施主可曾听说过做替一说。”
我摇摇头说:“做替?没听说过!”
伏魔大师说:“我们灵异协会的人,在解决一些被鬼缠的案件时,有时为了避免伤及那只鬼,会做一个纸扎的小人,将被鬼缠的事主的生辰八字写上去,然后施法烧了。这样那只鬼就跟着那个纸扎人而不是跟着事主。那纸扎人即为替。”
我说:“大师的意思是,做一个纸扎人写上我的生辰八字,然后作法让它代替我,去跟那些鬼发生艳遇?”
伏魔大师说:“对付普通的鬼,你的想法行得通。但是销魂酒吧的那些鬼可能很不简单,这样做它们肯定不会上当,所以必须做一个更加复杂的替。那就是将你的一魂一魄依附在纸扎人上,由我们作法使它活起来跟普通人没两样,这样不仅鬼视你为常人,就算那些凡人,看你也是一个有有的普通人。这样做还有一个好,那就是你可以临其境,告诉我们发生的事。一旦发生了危险,你的一魂一魄也可以因我们的作法逃离那个纸扎人躯壳。”
我惊讶地说:“真的吗?凡人看我那个纸扎人替,也把它当作真人一样看待?”
伏魔大师点头说:“是的,我们有这样的本事。”
这时梅三姑话道:“大师,这方法虽然不错。但是如果小杨的一魂一魄不小心被那些鬼捉住的,而我们又不能及时营救的话,小杨有可能终生痴呆。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向肖华待。”
伏魔大师沉半响,说道:“不排除有这样的风险存在,但是我们警惕一点就可以了,再说这总比杨施主以犯险要好得多,而且——”伏魔大师说着,从袈裟里掏出一粒珍珠模样的东西来,“这是定魂珠,只要杨施主口里含着它,任何妖魔鬼怪都不容易抢走他的一魂一魄。”
梅三姑说:“既然是这样,那就事不宜迟,我们马上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