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宾小姐带来的这个调酒师,的确是一个非常的,而且体还发出一阵阵人的人香。
我相信任何雄动看到都会垂涎三尺。就连我这个深爱自己妻子的人,也无法控制自己,对多瞄了几眼。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睛却异常疼痛起来。这个痛来得很突然,也非常厉害,就像有千万支针扎在我的眼球上。
我惨一声,捂着眼睛摔倒在地上。
迎宾小姐见状,急忙过来扶起我,关心地问道:“杨先生,你没事吧?”
那位调酒师更是夸张,竟然走来上抱着我哭着说:“杨先生,你不要吓我!”
我痛苦地说:“我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很痛!”
迎宾小姐将我扶回座位上说:“那你先坐下,我去找个医生看一下。”转过来头对调酒师说:“苗苗,你看着杨先生,我去找医生。”
那个苗苗的调酒师点点头。
迎宾小姐正要离开,我却发觉自己的眼睛不再疼痛了,连忙住说:“不用去医生了,我的眼睛没事了。”
迎宾小姐惊喜地说:“是吗?那太好了。”
我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的眼睛真的没事后,才对迎宾小姐说:“真的没事了。”
苗苗说:“你现在不疼痛而已,难保等一下不会,为了万无一失,我觉得还是去找个医生看看比较好。”
苗苗的细心让我很动,我转过头来想向道谢。没想到我就这么一转头,居然发现了一个令我无比震惊的景象。
坐在我眼前的,不再是那个风靡万千男生的调酒师,而是一个长得非常丑陋,半边脸已彻底腐烂的。
更令人觉得恐怖的是,的上不再发出人的人香,而是一令人作呕的腐尸气味,手臂上,小上的还一块块的往下掉,掉在地上消失不见了。
看得这个景象,我恨不得马上离远远的。可是现在的我清楚地知道,坐在我面前的,是一只鬼,或许它就是销魂酒吧传闻的幕后元凶之一。
可奇怪的是,为什么起先我没有看得出来,偏偏在我的眼睛痛完之后,才看出它的庐山真面目?
幸好这时梅三姑的千里传音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怎么样?我的法术了不起吧?让你真的看见鬼的真面目了。”
我低声说:“谢谢你。”
梅三姑说:“谢我干什么?赶过去勾引它,然后乘机揭发它们的谋。”
梅三姑说要我“勾引”它,“勾引”这个词用得真是恰当。在我没有看清的真面目之前,是一个在勾引我;而现在,则是我在勾引一个看着十分恶心的鬼。
梅三姑开天眼的法术真是另类,非要眼睛痛过之后才看得到。更离谱的是,为什么要让我一直看到它的真面目呢?只看到一瞬间不好吗?这样我就能自我安说,我是跟一位在往,而不是跟一个腐尸似的鬼打道。
那个做苗苗的鬼不知道我已看清的真面目,看到我一脸恶心的看着,故意撒娇道:“杨先生,你这是怎么了?一位大坐在你面前,你却摆出一副吃了苍蝇似的表。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说着,作势要走。
“因为看着你的真面目比吃一筐苍蝇还要恶心。”我心里说,可我不敢说出来。见想走的姿势,生怕计划失败,连忙拉着的手,违心地说:“别走,我最想看到你了。”
苗苗嫣然一笑:“那就好!”的这一笑在别的男人看来是多么令人怦然心动,但在我眼里,看到的却是两块腐裂了开来。
就这样,我强迫自己跟这个鬼流起来。这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而且时间却像跟我作对似的过得相当缓慢。
爱因斯坦曾如此跟别人解释过他那个全世界没有几个人懂的相对论:“比方这么说——你同你亲的人坐在火炉边,一个钟头过去了,你觉得好像只过了5分钟;反过来,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热气人的火炉边,只过了5分钟,但你却像坐了一个小时。——唔,这就是相对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