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哭着说:“吴大哥你真聪明,一下子就把这个人面心的家伙的谎言揭穿了。我本就没有找过他,是他跟我说有事要跟我商量,带我来到这里的。我跟他来到这里后,他就说今天是人节,非要我做他的朋友跟他一起去西餐厅吃人套餐。我不答应,他就撕烂我的服,想强行非礼我。幸好遇到吴大哥,要不然我不知道后果会是怎么样。”
我说:“小芳你别撒谎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人来人往的步行街。”我说着,指着许多围观的人,继续说:“有许多人可以证明我没有非礼过你,再说了,我真的想非礼你的话,干嘛不去找个偏僻的地方,而非要在这个如此热闹的地方动手——在这里干那种事肯定有一大群人围观的,你以为我是头脑秀逗了啊?”
吴理说:“你说有现场有许多的人可以证明你没有非礼我的宝贝,那你就请他们站出来为你说话吧!”
围观的人会主动为我澄清事的真相?开什么玩笑,在这个神奇的社会里,只有极人会这么做。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证明我的清白,只能着皮头试试。
我对围观的人说:“各位大叔大婶,大哥大姐,小弟小妹,我本就没有非礼过这位小姐,是污蔑我的。你们有谁看到事的过程的,请站出来为我作证。”
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人群中没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替我作证,反而一哄而散。
吴理说:“你看,本没有人会替你这个人渣败类作证,而我及我的朋友均可以证明,是你非礼了我的心肝宝贝。”说着,他指了指自己带过来的人,又指了指小芳,“手足们,给我捉住这个人吗,带他去公安局里报案!”
吴理带来的人全是人高马大的大汉,我虽然有辟邪刀护,但是肖华说过,辟邪刀对活人也是有巨大的杀伤力,很容易误伤人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它出来对付活人。因此我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心里则暗自苦不已。
很明显,这是小芳跟吴理心策划的一个谋,目的就是将我送进公安局里。只是,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我被那几个大汉架着到了公安局,吴理带着小芳向正在办公的民警说了事的过以及前因后果。民警们听说后,便带我到审讯室审问。
审问我的民警一共有三个人,带头的是一位年近五十岁的老干警,而其余两个则非常年轻。看着他们略带稚气的样子,应该是刚刚加警队不久。
我猜测得不错,我一坐下,其中一个年轻的民警就迫不及待地冲着我说:“说!你为什么要非礼那位小姐?”
老干警咳嗽了一声,皱眉说:“小周,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在没有获得实质证据之前,不要轻易给嫌疑人下罪定案。”
年轻民警被老干警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老干警又咳嗽了一声,向我和悦地说:“杨先生,请你把事的过详细地告诉我,行吗?”
我点点头,稍为理了一下思路,将事一五一十地跟老干警说了。
老干警听得很细致,不时打断我的话,问了几个很关键的问题,最后他听完我的陈述后说:“按照你的说法,是他们陷害你的?”
我说:“是的,我还有一个人可以证明我说的话,那就是我的同事小李。他也亲耳听到小芳有事约我出去的。”
老干警说:“你放心,呆会我就会打电话找你的同事核实况,如果你的同事能证明这一点的话,你能立刻被释放。”
我说:“那就谢谢你们了。”
老干警说了句“不用谢,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后便独自离开了,留下那两个年轻的民警看着我。
过了没多久,老干警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他一见到我便懊恼地说:“事变得复杂了,控告你的那两个人极有手段,人际关系又广,竟然找到门路向我们副局长施压。现在他们改变了说法,说你昨天晚上便污辱了那个的,现在要准备对你从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