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罗马教廷的轻视,直接导致了最后的结果,就是被罗马教皇打伤了。”该隐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反思过往的所作所为。”
肖华说:“你是怎么被罗马教皇打伤的呢?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有一点被罗马教皇化了的慨。”
该隐点点头说:“小妮子你说的没错。当时罗马教皇发现许多主教都被我杀了以后,决定亲自前来找我。他先是用‘上帝圣’这一能聆听全世界所有人的声音的法术到我的所在位置——欧洲阿尔卑斯山的一个小山村里,然后打扮为一个善心的基督教教徒来到小山村,用各种善心的行动帮助小山村的贫苦大众的同时,也能引起我的注意。当时的我,正在为自己的疯狂报复行动而沾沾自喜,对于某些显然是陷阱的行为疏于防范,一听到自己手下的吸鬼报告说,又有一个该死的基督教教徒不知好歹地擅闯我们的地盘时,立时然大怒起来,下令手下务必要掌握他的行踪,到时由我亲自动手将他杀掉。”
“我的手下去查探一番后,回来报告我说,天大之喜啊大王,那个基督教教徒最近总是在夜深的时候,前往一家非常偏僻的穷人家,为那个看不起医生的老人看病。大王可在他前往的路上当场截杀他。”
“我听完手下的报告后,大声好,脑海里已有了无数个怎样在抓到那个基督教教徒后将他折磨至死的坏点子。可是转念一想,想这些干嘛?太浪费脑细胞了,要残忍的他杀害他,不如干脆把他的头从脖子上拧下来吧,这样省时省力。”
“我的主意打定以后,便变吸蝙蝠,倒挂在山的顶上睡觉,以养蓄锐好好的今晚的杀人行动。”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到了我要行动的时间了。我询问了手下关于基督教教徒的行走路线后,便踏上了去杀人的道路。”
“我很快的找到了那个基督教教徒。我找到他的时候,天已下了大半天的大雪,地面上积有一尺多深的雪。他披着一件很厚的大,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上吃力的行走着。我飞到他的眼前,直截了当的对他说,听说你是基督徒?他点点头说,是的,请问你找我有什么吩咐?我说,我是被你们耶和华诅咒过的该隐,我要杀了你,发泄我对你们的耶和华的不满。他说,你要杀我可以,但是能不能让我先去那个穷苦人家的家里,为那个久病在床的老人看完病再说。那个老人家的病快好了,今晚只要我再给他服一次药,他就会彻底痊愈。可是如果我今晚不能给服药的话,他的病就有复发的危险。所以,请你先高抬贵手一下,好吗?我说,不行,我不管你去做什么,总之我要杀了你。我要是暂时放过你的话,鬼才知道你会不会乘机逃跑。他说,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跟我一起去,就不用担心我随时逃走了。我说,还是不行,我现在就想杀了你。他说,要不这样吧,你把我的左脚打断了,这样一来,你可以发泄到你的杀人,又不怕我随时逃走,我还能拖着一条残去那个老人的家里,一举多得,你看怎么样?我想了想说,好吧。”
“于是那个基督教教徒将左脚了过来,让我活生生的折断了。他被折断了左脚以后,拖着那条残,吃力地继续往前走。我见他走得如此的吃力,心里竟然有了一点怜悯之,主动走上前扶着他赶路。”
“他看完那个老人的病后,吩咐我回到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说,动手吧,该隐。我听到他直呼我的名字,一下子懵了起来,你知道我是谁?他说,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就是罗马教皇,特意前来消灭你的。我听见他说要消灭我的话,居然没有因被他骗了而生气,反而说,你既然知道我是该隐,为什么不在第一眼认出我的时候将我消灭了,反而心甘愿地被我打折你的左脚。他笑笑说,我本来想这么做的,但是这样做的话,我恐怕要跟你大战很长时间,这样就会耽误那个老人的病。为了不让那个老人的病复发,我唯有牺牲自己的左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