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饰砸在马车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韩斌的声音也随之传来,“惜晗,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这样对我,哈哈!”
将军脸微微一变,刚想驾马将韩斌击杀,马车上一个子走了下来,“将军,等一下。”
“夫人!”将军道,“他刚才侮辱了你,这条命便不属于他了。”
看到韩斌全是的模样,柳惜晗也有些不忍,但这条路已走了,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同韩斌在一起的这两年,虽然质上什么也没得到,但过的还算开心,他们之间的说没有,那是假的。那份,但比起荣华富贵,又算的了什么?
柳惜晗摆了摆手,对那将军道:“他已伤这样,你就放了他吧!”
将军冷哼一声,似乎没有把柳惜晗的话放在心里,有些不满道:“这么放了他,实在便宜他了。如果他能承我一掌不死,那本将军就放了他。”他左手猛然抬起,低喝一声,“大手印。”只见一道半明的手掌,从左手中飞出,直奔韩斌的前而去。啪嗒一声,手掌印在韩斌的上,韩斌的体再次倒飞而起,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他本就是重伤之,承这一掌后当场昏迷。
昏迷的瞬间,韩斌隐约听到柳惜晗的声音传来,“走吧!”
天空之上,又是一道惊雷划下,蒙蒙细雨下了起来。雨水落在韩斌的上,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隐隐觉得有人抱着他的体,痛哭不已。那声音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最终什么也听不见了。
青石村,韩斌的家中。
韩天河看着床上重伤的儿子,揪心的痛,随即对床边的大夫道:“先生,我儿怎么样?”
大夫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道:“天河,韩斌的伤势太重了,体的脉多数断裂,又失太多,恐怕是不行了,就算醒来……”
韩天河见大夫说到这里突然停止,连忙抓住大夫的手臂,急声道:“就算醒来,怎么样?”
大夫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道:“就算醒来也是个废人。”
听到大夫的话,韩天河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旁边的妻子更是当场晕了过去。
大夫拿起药箱,无奈的摇摇头,刚要离去,又怕韩天河无法接这个事实,对韩天河道:“天河,不要太沮丧,也许会发生奇迹。”大夫走后,房间里一时间变得安静下来,韩斌那极为微弱的呼吸声,落在韩天河的耳朵里是那么的沉重,仿佛一块大石砸在了心间,痛不生。
韩天河已四十多岁了,就韩斌这个一个儿子,他们家庭也不足以再生育一个,若是韩斌有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这个父亲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韩天河来到妻子的面前,刚想把扶到床上,妻子却醒来了。
王秀娟醒来后,忙向床上看去,看到儿子苍白的脸,失声痛哭。
韩天河要坚强一些,虽然没有落泪,但心里的痛比不妻子。
片刻之后,王秀娟突然想起什么,连忙跑到丈夫的面前,急声道:“天河,你在城里不是有个大哥吗?不如让他过来,看看能不能有别的办法。”
提到大哥,韩天河眼中有了希,随即又黯淡下去,叹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为人,他眼里除了钱什么都没有。这些年来,他哪一次来不是讥讽我们穷,从来没有给过我们什么,就算找他,他能帮我们吗?”
王秀娟也知道对方帮他们的可能不大,但想到儿子若是不救治,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一咬牙,道:“天河,我想好了,只要儿子能醒来,我们两口子怎么样都行。这些年来我们不是攒了筹备婚礼的钱吗?把那些钱都给大哥,我就不信他不帮我们。”
韩天河一愣,道:“那些钱……”话没说完,便下定了决心,“你说的对,若是儿子真有不测,要那些钱干什么。”他连忙从床下取出了钱,拿着雨伞就向房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