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辰跟纪雨竹的婚约作罢之后,纪墨和叶家之间便多有了一些尴尬,即便不是那种敌对,可也绝对无法算是友好。
作为叶闲最好的兄弟,他没有做到自己承诺的事,对于此事,他是有着极大的愧疚,甚至在面对叶磊等人的时候,很是尴尬。
当初,在婚约解除之后,第一次跟叶辰见面,纪墨便将这些尽数表无遗。
“叶闲走了十几年,如今…终究是可以瞑目了。”叶磊站在纪墨的旁边,双眼落在叶闲的墓碑上面,轻声叹道。
此时的叶磊给人的觉完全和以往不同,若说以往的叶磊只看重叶家利益的话,而此时的他,似乎找回了曾的。
纪墨体微微抖了一下,有着明显的激动,瞳孔更是有些发红,他微微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叶闲的墓碑之前,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突然站了起来,吸了口气,叹道:“叶闲,事到如今…你,终于可以安心了。”
“现在的叶辰,已然发生滔天巨变,即便是我,也看不他,以后秦月和羽曦丫头有他保护,势必不会再有危难…”
前者是纪墨当着众人的面叹息出声,而后者,却是他心最真挚的叹,他这么想,也是真正的在为叶闲到安心和欣。
叶辰跟纪雨竹的事,纪雨竹本人并不同意,而解除婚约是叶辰主动提出来的,此事,即便他纪墨再怎么想撮合,却也是有些无能为力。
所以,他是真的愧对叶闲这个老兄弟,不过也只是如此而已。
聚集在叶闲墓碑之前的人并不多,只有秦月母子,叶磊,隐奎以及纪墨五人,只是现场的气氛却显得极为压抑,让人有些承不住。
像叶羽曦,虽然已知道了当年叶闲到底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了叶闲跟纪墨之间的那种,可是终究没有亲历过当年的事。
也没有亲过叶闲跟纪墨之间的友到底浓郁到了什么程度,因此,也无法到此时纪墨跟秦月等人的心到底如何。
扶着秦月,虽然秦月没有说话,可是依旧觉到了秦月体在细微的颤抖着,这让得叶羽曦微微轻蹙了一下秀眉。
不过,相比于,隐奎显然颇深,此时的隐奎虽然表面看起来平静,甚至似乎没有任何的绪波动,可实际上,他心绪之间波涛涌动。
当年的一幕幕再次浮现脑海,这让他不有了更多的叹息,或许,在这之前,谁也不会想到还有今天如此的一幕吧?
这一次祭祀,时间持续了很久,足足差不多一个小时,这几乎一个小时的时间,大部分是纪墨站在叶闲墓前,自顾自的说着一些压在心底的许多话语。
而叶磊几人,好似完全能够明白他的心一般,只是安静的站在旁边,不为所动,直到最后,纪墨叹息说道:“这次…麻烦叶叔了。”
“这是什么话,你跟叶闲是兄弟,当年…如今叶闲大仇得报,你来祭奠他,自然不能怠慢了。”叶磊右手轻挥,轻笑道。
纪墨眼眸微,越是跟叶磊接触,他觉到叶磊发生的改变也是巨大。
事实上,若非因为在叶闲死后,叶磊变得以叶家利益为先,到如今,即便叶辰跟纪雨竹之间的婚约无法继续下去,他也不会觉得跟叶家之间存在尴尬。
正是因为叶磊本发生了大变,如今又是他不对在先,所以每次在面对叶磊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这个兄弟的父亲。
只能尽可能的用最大的利益,去补偿叶磊,补偿叶家,以免对方太过嫉恨自己,只是从他眼前的叶磊来看,叶磊好似本没有将那件事放在心上?
这让他心中一片狐疑,不过,这也让他松了口气,不管真相如何,既然没有觉到尴尬难堪,那自然是最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