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夏雨萱的一番解释,王铁柱方才恍然,弄明白了事的过之后,王铁柱大人不记小人过的选择了原谅。
毕竟,自己也盖了人家的被子睡了一晚上嘛。
“没事,既然如此,这房间就归你了!”
王铁柱探手一拽,便将门上面挂着的牌子摘下来,换上了村支书的牌子。而自己则将行李搬到了隔壁的房间。
“那个……这间屋子没有床……”
见王铁柱没计较自己,夏雨萱心中反而有些不忍。
“这点问题难不倒我。”
王铁柱看了看院子里那半米的大槐树。
“我一会儿做一张床便是!”
“哦,谢谢啊。”
夏雨萱抿了抿,脑海中没有想王铁柱如何做床的问题,而是一直想着刚才飘在半空中的紫裤。
“那个……你有特殊癖好?”
“特殊癖好?”
王铁柱皱了皱眉头,一脸困。
“好吧,我懂了,算我多!”
夏雨萱吐了吐舌头,心道即便这家伙有什么特殊癖好,也不会跟自己说啊。
忽然想到,自己以后将会和这个喜欢收藏人裤的流氓搭班子建设新农村,夏雨萱心中就郁闷无比。心道以后自己得时刻保持警惕呢。
这下到王铁柱纳闷了,心道自己还没说怎么回事呢,你怎么就懂了?
正说着,却见李婶从村委会的门口,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不好啦,不好啦!夏支书,你快跟我去看看!”
“你再不去可就要出人命啦!”
夏雨萱皱了皱眉头,“出什么事了?”
李婶道,“隔壁村的史小宝,到王永贵家讨债来啦,据说王永贵欠了他二十万的债,现在正带着一帮人到乱砸呢!”
“王永贵?他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欠下这么多债?”
站在一旁的王铁柱不由得愣了愣,疑的看向李婶。
“这个啊……”
李婶正要解释,抬眼一看王铁柱,怔怔道。
“你……你是铁柱啊?”
王铁柱点点头,笑道。
“没错,我是铁柱,现在是咱们村的村长,你别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哎呀,还真是铁柱,十来年不见,你竟然长得这么壮了!回来好,回来好,你是村长那我就放心了,赶跟我走!再晚就要出事了!”
王铁柱当年在龙泉村,那是出了名的混混头,十里八村的小伙子都不是他的对手。若是铁柱出面的话,或许那些混混还会给他一个面子。
李婶眼珠子转了转,拉着王铁柱便往外走,浑然将站在一旁的村支书夏雨萱当了明人。
“这……竟然完全不把我当干部!”
夏雨萱气的咬牙切齿,完全没想到,王铁柱回来的头一天,就将自己在村子里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权威夺了过去。
“可恶!我是村支书,我也得去看看!”
咬了咬牙,夏雨萱抿着小,快步跟了上去。
李婶拉着王铁柱的手,一路叨叨,王铁柱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王永贵是龙泉村出了名的老实人,一个月前,王永贵的母亲忽然患了重病,去城里的医院一检查,是胃上出的病,需要住院手术。
可对于龙泉村的村民来说,这医疗费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
王永贵救母心切,听说隔壁村暗地里有赌博,刚开始也没当回事,可医院催得,史小宝又勾搭他,说先玩几块钱的试试运气,反正几块钱也没什么损失。
几番之下,王永贵便跟着史小宝去凰村试了试运气。
别说,接连玩了几十把,王永贵输赢多,一下子赚了几千块,心想着若是能靠这个手段攒下母亲的医疗费,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