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老九双手抱在前。
“如果看到我爷爷的骸鼻,必须把他带回来。”大庆说道。
我觉得有些搞笑:“兄弟,不是我不帮你,那地方既然鬼见愁,死的人肯定不,姑且不说你爷爷的骸鼻还在里不在里头,就算在,我们哪里知道你爷爷的骸鼻是哪一?”
“简单,我爷爷的左脚是六指。”大庆说道:“只要检查左脚就知道了。”
我和老九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当下答应下来,大庆如释重负,回去的路上我们问他为什么这么反鼻山,他瓮声瓮气地说道:“我和我爷爷特别深,他进山的那一年我十岁,他说在山里发现有奇怪的,还看到了龙吞掉太阳的景象,山里面一定有宝贝,二十六年前,这地方很穷,都说长白山是满族人的圣山,不人就在山里挖,挖山货,抓野味,挖宝贝。”
宝贝,我笑而不语,这地方既然是龙脉的分支,里头的满族墓室自然不了,敢大庆的爷爷和咱们是同行!
“你爷爷和赵爷一起进去的,足足五天都不见人回来,后来赵爷出来了,瘦得皮包骨头一样,一张脸了绿了。”大庆双手进袖筒里:“镇尾的赤脚医生用刀划开皮,把毒挤出来才捡回来一条命,不过他神智不清,说不了话,也不知道我爷爷去了哪里,后来就了这个样子,不过老爷子还算长寿,活到现在,儿孝顺,问到当年的事,就说什么不能去,有雾,我父亲去过那个地方,看到瘴气没敢进去,在当年进山的路上做了标记。”
“没敢进去?”老九说道:“只要有防毒面,就算闯也能进去了吧?”
“我父亲胆小,倒是我年后闯过一次。”大庆停下脚步,掀起自己的袖子,在他的右手臂上有一个十字形的伤疤,伤口很深,现在仍然是淡淡的红:“瘴气里有东西,他妈的,老子当时就害怕了,不过瘴气起来的时间不一定,要趁没有瘴气的时候进去。”
老九的面沉下去,越听越觉得邪气,老九什么样的墓室都闯过,现在也是这幅表,我也咽下一口口水:“你再没有进去过?”
“自打了伤,我对那个地方有些害怕,里头应该有些东西。”大庆说道:“我们这里的人从不往那里去,都那地方鬼见愁,外来人有误闯进去的,基本上没有活着出来的,不久前倒是有一个,胖胖的男的,不过他走的时候我看到了,脸发绿,肯定中了毒,现在弄不好已死了,镇上的人对那里从来不提,省得害人。”
胖胖的男人是吴青峰,他的确是中了毒,他得谢自己在网上上传了那张照片,不然必死无疑,蒙说道:“大家不愿意提不是不知道,是不想提?”
“没错。”大庆说道:“也只有赵爷搞不清楚状况才会告诉你们。”
我们明白了,蒙一直疑地看着这个镇子,我轻声问他:“怎么了?”
“这个镇子的建筑布局是过设计的。”蒙说道:“来的路上看到有一条河,绕着整个镇子流淌,玉带环腰,财星高照,河流呈现圆形或半圆形围绕着宅地,河流里的水被称为腰带水或是顺弓水,形似古代员的腰带,还有整个镇子所有的房子位置都没有动过吧?”
蒙最后一句是问的大庆,大庆猛地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转:“你,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个镇子每一户的人家该在哪里就是哪里,祖上有训,房子的位置不能轻易挪动,因为我们家的位置最好,也有不人心里不太痛快。”
蒙狐疑地盯着大庆:“多年来一直不能挪动位置?”
“当然了,没有假。”大庆说道:“曾有人不听话将地基挪了几厘米,结果当天就从屋顶摔下来,后来马上挪了回去,这才相安无事,此外还有其它的事,总之是不能动,动就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