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用来护的,可惜,就这么白白地浪费掉了。”陶冉冷笑一声:“真是奇怪,干着杀人软的你现在倒像无辜的害人,这个世界上,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做了错事的人就要付出代价,用这样的方式救出考古队的人已是我的极限了,我再重复一次,让我解了你的毒可以,我要考古队所有的员安全地回来,否则,你就死。”
黑是黑,白是白,陶冉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花姬沉默了,的间涌动,十分痛苦的样子,我腾地一下站起来,这两个人!转过,冲他们比划了一下:“你们先继续。”
现在不是发表言论的时候。
花姬对蛊毒的了解明显盛于我:“你用的是苗族的蛊,还是其它?”
“看来你很懂嘛,我用的蛇蛊。”陶冉自信满满:“蛇蛊属于壮蛊,农历五月初五这天到野外捕捉老鼠、蝴蝶、蜥蜴、蝎子、蜈蚣、毒蜂,马蜂、蓝蛇、白花蛇、青蛇、吹风蛇、金环蛇等,这中间,毒蜂最特别,由山上树林间的毒菌雨淋后腐烂而化为巨蜂,全黑,尖,其本质为菌,却化为蜂的形状。”
我打了一个寒蝉,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眼前时髦的警与这些奇怪的东西联系起来,可是,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陶冉继续说道:“把所有的东西放在同一个罐子里,让它们互相咬打,吞食,直到剩下最后一个活的为止,对于苗蛊来说,这就是终点,可是对于壮蛊来说,还没结束。把最后剩下的这个活闷死,晒干,外加毒菌、曼陀罗花等植及自己的头发,研末,制蛊药,一般来说,最后剩下来的活是蛇,因此蛇蛊。”
花姬突然蹲在地上,子开始搐,的双手都握了起来,额头上满是汗水,我立刻上前:“怎么了?”
的手心展开,手心里的黑线又长了一些,已越过手掌,到达手腕,花姬的子瑟瑟发抖,我看着陶冉:“喂!”
“要解开蛇蛊很简单,”陶冉站起来,对花姬的痛苦视而不见:“下蛊的人来解就可以了。”
“你这个人……”
“我劝你不要有任何立场,这件事本来和你无关,只是我发现一直在古玩店附近游,就在想,是不是要来找你呢。”陶冉说道:“果然,在外面的世界里,你是唯一的依靠,怎么样,现在毒素还在蔓延,再用一周的时间,你就会死。”
看着花姬不断涌出的汗水,我终于回头怒吼:“陶冉,你是不是疯了?”
“你才疯了,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陶冉说道:“牺牲一个人,救出无辜的人,这样做有错吗?”
花姬轻声说道:“当我走出沙漠的时候,族人们就已做出决定了,他们不会让我死,为了我的命,他们愿意放考古队所有人离开。”
陶冉舒了一口气:“看到他们,我会解了你的毒,林天易是见证人。”
花姬的痛苦终于过去,已接近虚脱,子无力地躺在我的怀里,长发落满怀,让我忍不住触的头发,陶冉看着我,突然说道:“林天易,你觉得谁是黑,谁是白?”
这一刻,我TMD也不知道了,这个世界上,不是应该有灰吗?
看着花姬,又看着陶冉,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花姬,这几天你都住在哪里?”
“没有外面的证件,所以一直睡在桥下面。”来到外面世界的,就像一个小孩子,急需要人照顾:“那些钱,也是师父塞给我的,数量不多。”
陶冉瞪了我一眼,丢下自己的名片:“再联系。”
气呼呼地走下,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和那门一定有深仇大恨,摔得这一个狠,花姬的面容憔悴,我想了一下说道:“就住在我这里吧,家是新买的,有些味道,你不要嫌弃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