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老九以前来这里听到有人哼曲子是不是疯婆子,老九却说那个人比现在的这个清爽多了,结果一打听才知道疯婆子有个儿,三年前去城里打工,结果死在那里了,据说生前干的不是干净营生,死了也没有人同,还让人说三道四的,这地方小,时间长了,疯婆子觉得自己遭到排挤,神越来越恍忽,最终了现在的样子。
疯婆子的婆婆的名字吕惠,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名字,但是据说这个子不简单,活到一百零一岁才死,是镇子上活得最久的老人,也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能打听到的信息,临死之前一直哼着这首曲子让疯婆子记住,说要往下传,一定要往下传!
我明白了,“老九,疯婆子一家也是契丹后裔吧?”
老九默默地点头:“虽然名单上没有他们的名字,但是从疯婆子说传了好多年,自己是最后一个开始就有一种奇妙的觉了,他们和我是一样的人。”
“我信,老九。”我笑嘻嘻地说道:“和你一样疯嘛。”
老九给我一拳:“他妈的胡说八道,他们一家应该是守在这里的人,这个曲子一代代传下来,因为这是他们守护的东西,也是证明他们份的东西,到了疯婆子这里就要断了,因为儿死了,可怜啊,都疯了还记得这个调调,一直在里哼着,唉,统的力量就有这么强大吗?林天易。”
“族谱上有没有名字不重要。”我正道:“关键还是骨子里的东西,不过你很在意,所以才坚持过来打听。”
老九点头:“老人家活了一百零一岁,不容易啊,不对,算起来,我来这里的时候还在啊,难道我遇到的婆子不是疯婆子,而是疯婆子的婆婆?”
“很有可能啊。”我打了一个响指:“简直就是命运的安排,就像那场雨一样。”
雨一下,屋子坍塌,老保姆的信重现于世,角也能算到这一出吗?
手机响起,是陶冉,已结束了催眠,这人的能量有多大现在还是个谜,上有的魅力越来越大,我是飞蛾,就是火,要不是为了我自动熄灭,要不就是我扑进火里烧灰,唉……
“别苦着一张脸了,回去。”老九说道:“陶冉不是说确定雪林的位置了吗?去看看是不是案发的地方。”
我们直接去了雪林,那地方车子开不进去,我们将车停在外头走进去,夏天的山林充斥着一天然的香气,海冬青突然站在地上踟蹰不前,我走过去一看,路边的丛林里有几株矮小的丛木,它们结着饱满充满泽的果子,火红的,看上去鲜可口。
它们似乎被那红的果子彻底吸引了,迟迟不肯离开,我上去就是一脚:“魔怔了,还不快走,你们不能吃东西,知道吗?”
就像练海棠所说,一旦海冬青开始进食,它们的辟谷期结束,就与普通的老鹰没有两样陈新代谢重新开始,就离死亡不远了。
海冬青不舍地离开,飞舞在我们上方,朝着雪林而去,陶冉催眠的结果得知那地方位于昆仑山西部的一山脉中,左边是一片茂的林子,中间一片洼地,洼地过去就是一条小溪,小溪的对面是一悬崖,而悬崖之上就是亮晶晶的存在了,疯婆子不忘的“亮晶晶”,我们没想到这地方进去是如此艰难,因为发生命案的缘故,这地方鲜有人进来,所以原本就狭窄的小径现在越发狭窄,因为路被荆棘遮得严严实实,老九和图在前面用镰刀开路,荆棘一截截断掉,散落在两边,我们前行的步子总算快一些了。
当我们到达那洼地的时候已是下午,只能隐约看到前头有在闪,只是一点,我们迫不及待地往前,越过小溪,来到山林,那面悬崖就像水果被削掉的一面,平整,悬崖顶端孤伶伶地立着一颗树,枝叶繁茂,就像在向我们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