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海棠姐。”我说道:“我找你有些事,打听关于刑室和银狐。”
“银狐已死了。”练海棠说道:“让老九他们亲手了结的,刑室的话现在应该还在,怎么了?”
我将江珊的案子一一讲来,尤其是江珊的面容与银狐一致的事,还有那人杀人的手法,寻找目标的明显特征,练海棠听得十分认真:“蒙说得没错,如果江珊的魂魄为一个黑点,明显是被其它更强大的魂魄吞食的结果,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很难对付,蒙有没有告诉你们,吞噬到最后,那家伙的怨灵会越来越强大,你们想对付起来就难了。”
蒙没讲,但是那天我看得出来他有所保留,问题如此严重,他早就想到了,我马上说道:“那现在更要马上找到刑室,知道那人的份。”
“找到刑室不难,我一会儿画出地图给你们,传真可以吧。”练海棠说道:“但是银狐作为行刑人,在他手下过苦的人不,包括图,想从中揪出一个符合条件的,不太容易,只有靠你们自己了。”
能够找到刑室我已满足了,老九听得清楚更是激动莫名,后来他告诉我,自从知道有刑室后,马上就有一种强烈的觉,他的父母就在那里,一定在那里,但当时的纷乱让我们没有及时理清线索,直到这次案发才让刑室重新浮在眼前,但老九在这一阵子里十分难,心期待,如狂流涌动……
我报出了陶冉办公室的传真号码,练海棠记下来后,我迟疑道:“你还好吧?”
练海棠现出犹豫并没有马上答话,而是等了一会才说道:“他走了,我现在还不错,对你一个大男人讲这些有些奇怪,不过,我有孕了。”
我又惊又喜:“你认真的?”
“医生说我这样的年纪是高龄产妇,”练海棠坚定地说道:“但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不想只留下回忆给他,老来有孩子相伴,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我会好好保住这个孩子,在我死之前让他安全、健康地来到这个世界。”
我的心里一堵,同样是人,同样是孩子,但是不同的人做出的选择截然不同,想到自己,再看看图,除了叹心酸还能怎么样呢?
老九抢过电话与练海棠打趣一番才挂了电话,看到我的表,老九啧啧道:“心酸了?”
想到刚出世就被残忍对待的骨,我的心地痛,这种痛永远不会消失,老九安道:“其实没什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面对老九安的话,我只能笑笑。
我们这一天全在路上折腾,再次回到陶冉的办公室,推门进去,看到正合躺在长椅上,头下枕着一个抱枕,睡得正香,我和老九对视一眼摇摇头,小心翼翼地走到办公桌前,传真已到了,上面还有两排文字,是练海棠的亲笔,地点位于某郊区,地面的建筑分明,主要是地下的结构相当隐蔽,要不是练海棠画得清楚,我们过去只怕会无功而返。
我们正头靠头研究的时候,陶冉猛地睁开眼睛,然后跳下来:“你们来了?”
连整理头发的时间也不用,直接主题,我们点头,扬起手上的东西:“不打算停,先去这里看看况。”
陶冉说道:“华城得到一些新报,已独自出发了。”
“怎么,找到那个理的下落了?”我一愣:“这么快?”
“这就是联网的好。”陶冉说道:“所以才天网恢恢,对了,现在去?等等我,收拾一下就走。”
陶冉马上去洗手间洗脸上妆,和以前相比,现在的妆容淡了不,工作时是简单的便服,T恤牛仔,只是材嘛,啧啧,无论什么服都遮挡不了骄人的段。
注意到我的目,陶冉一掌打在我膛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