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角浮起一丝笑,我可是丝毫没有碎玉和项羽宝藏的事,一切是鬼树林的死尸、电台而起,老九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以示赞赏,我姑且接了吧。
陶冉看着我的眼睛良久,终于开口道:“我们苗寨里的人多是蛊,从小的时候开始就开始研习蛊术,七岁那年,我被婆婆带到了悬棺,跪在了青棺面前,告诉我,里面放的是我们家族的老祖宗,这个地方庇护着我们寨子,老祖宗的力量还在延续,这里不能沾到外人的生气,否则,力量会消失,庇护苗寨的力量会消失。”
我与老九对视一眼,老九说道:“你见过青棺里的老祖宗吗?”
“见过,见过一次,十六岁的时候,因为我的蛊术已是这一代人中最杰出的,所以婆婆说可以亲眼见到老祖宗。”陶冉的眼睛倏地瞪大了:“青棺里的子不过三十岁的样子,完全……完全就是活的,穿着一白,头发披散下来,头上一点发饰也没有,浑上下多余的东西都没有,皮肤还是红润的,角微微上扬,好像在笑,睫很长,几乎盖住了整个眼睑,真的很。”
“三十岁就过世,上有伤痕吗?”我问道。
“没有,没有一丝伤痕,十分从容。”陶冉说道:“据说是自然而亡的,去世以前布置了悬棺,七位随从为了死后跟从,所以决定辟谷而死,死后化为僵尸世代保护悬棺和的遗体,七僵尸你们都看到了,铃铛也是传下来的,到了我这一辈,就是我接手。”
没道理,如果只是这么纯粹,那群人不会找上门去,老九放下筷子,双手抱在前:“这位老祖宗从时间来看是秦末人吧?生前是做什么的?”
“没错,你们应该也看到了,墙上有小篆,是秦末汉初去世的不假。”陶冉说道:“生前曾是项羽边的一位巫,在项羽亡以后回到湘西,自然死亡,这才有了悬棺的存在,据说,临死前十分记挂家族的亲人们,所以决定用蛊法保全自己的,永远呆在悬棺上,看着苗寨,庇护后人,这种蛊法早就失传,没有流传下来。”
蒙就愣在那里,手里的筷子还夹着一块,就像有人给他按了静止键,这个人曾是项羽边的巫,这个消息也太惊人了,我踹了蒙一脚,他终于将塞到了里,然后一声不吭,默默地吃饭。
陶冉扫了蒙一眼:“怎么,不相信?”
蒙嚼着里的,含含糊糊地说道:“对于尸体保存的方法有很多,用蛊法还是头一回听说。”
老九陷了沉思,没有说话,陶冉讲诉中的蛊和活人几乎一模一样,还拥有某种神的力量,在外人侵触青棺的时候,可以进行防守不说,甚至可以进行反攻,让两人死于蛊毒之下,这种况,见多识广的老九也有些狐疑了。
陶冉说道:“蛊的用法很多,可以救人,可以害人,也可以做出预防的作用,还有一种,据说可以通灵,铃铛控制僵尸也与蛊有关,我现在还弄不懂其中的道理,所以,你们现在觉得这些人为什么会盯上悬棺?”
我有些迟疑,如果告诉答应,就必然让知道项羽宝藏的事,老九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鬼知道,悬棺里也没有什么宝贝,难道就想弄走青棺发一笔?”
陶冉狐疑地看着老九,我连忙说道:“好了,先吃饭吧,这些问题等抓到那些人就好说了,对了,我记得逃走两人的长相,对你有帮助吗?”
陶冉欣喜道:“当然有了,我可以据你的描诉画出来。”
我顺利地转移话题,绕开了这次危机,等吃完饭,我吩咐蒙去洗碗,便和陶冉准备画像,在我的描诉中,陶冉一点点修改着素描,再由老九进行确认,慢慢地,那两人的画像跃然于纸上,十分鲜活,陶冉的画功让人瞠目结舌,“画得不错啊,陶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