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觉到不太对劲儿,但是吴阿良秉承着‘看破不说破’原则并没有当着白一生的面说什么,不过这个疑始终留在了他心里。此时程乾还躲在他的小黑屋里研究着揜日和惊夜,闭门不见客。吴阿良一肚子疑没有地方宣泄,堵在心里弄的他吃不好也睡不好的。
不仅是他,白一生这几天过的也是没滋没味儿,失了眼之后时妖和婴灵再也没有在他的视线中出现过,只有小夏能和他聊聊天,可他每每看到小夏却又会升起一种奇怪的觉,像是爱,但又无法彻底的去爱。随着他们见面次数的增加,白一生越发觉得不对劲。
关于小夏的那段回忆特别的模糊,在好多记忆的碎片中他只能看到小夏的一个影子。
记忆中白一生和好像走过了很多地方,相识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却刻骨铭心。印象最深的是在一个很高的山坡上,山脚下开满了红的花儿,从星辰漫天一直坐到晨乍现,的脸庞融化在一片阳之中,白一生看不清,只觉得上那件艳红的裳像一片朦胧的雾。
恍惚之间,白一生觉冲自己笑了一下,那抹微笑像一曲霓裳,随着风一起游走在那个芒灿烂的清晨。越来越亮,几乎有些刺眼,在白一生视线里的一切都化白之前,他隐约看到一只蝴蝶,从山巅缓缓飞起。
它就像是一团,就像是悬在天边的皎月,像是初开的花儿,像划破天际的星辰。蝴蝶越飞越高,从白一生的指尖轻巧掠过,翅膀一扇就离开了。
记忆就停留在了那一刻,满心都是深爱的那一刻。然而那时的深爱和现下的怜爱却又隐约不是一回事,白一生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觉,他甚至不敢多见小夏,这奇怪的念头纠缠着他让他几乎发疯。
依着白一生的子,什么坏事都好往自己上揽,所以在苦恼了几天几夜后白一生终于给自己支离破碎的零散记忆落下一个结论。既然自己的魂魄了伤,忘记了有关小夏的事,但却又没有彻底忘干净,所以才会落得这样一个有好却没有爱的局面。小夏不生自己的气已是万幸了,自己若对再不好可就真的了负心汉了。
在心中暗自下了这样一个结论后的白一生自觉很对不住小夏,让跟着自己东奔西跑过担惊怕的日子实在是太不应该,还那么小,还不到自己口高,该是快乐人生的时候,而非万事亲力亲为,连喂条大蛇都要自己去厨房提吃食来。
在白一生能自由的活动体后,他开始下地帮小夏做一切他能代劳的事,陪上街玩耍,陪一起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本来小夏还因为白一生故意躲着而难过,不过孩子终究是孩子,好哄的很,白一生态度转变之后心中哪一点点儿霾立马一扫而,每天跟在白一生后笑的花儿一样灿烂。
终于有一天,程乾又熬了几个通宵之后终于耐不过,从暗房里出来,一打眼就看到了守着两只黑眼圈一脸憔悴的坐在门口的吴阿良。程乾也是副形容枯槁的神,两人对视后都叹了口气。“你这是怎么了?”程乾一边撑起黑伞走出店铺打算去吃点儿早饭,一边问跟在后的吴阿良。
好久没有人能和自己一起说话,吴阿良显得很是兴奋,他理了理思路,刚想开口,却突然觉得周围一凉。吴阿良看不到,但程乾却能清楚的看到突然钻进黑伞里面的婴灵。婴灵这些天没了惊夜枪的滋养没有再长大,现在还是一副孩模样,但是脸上却挂着满面的疑。这本不该属于孩子的表让它看起来像个忧心忡忡发小老头儿一般。
“唉,我觉得最近白一生不大对劲儿唉!”婴灵到。这些天它其实一直都跟着白一生,只是白一生看不到而已。
“嗯?”程乾一愣,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看着婴灵:“怎么了?是出来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