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撞尸伤的可不轻,当尸从石门上落下来后白一生看到它的整个脑袋都被挤进了腔之中,此时的尸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被斩了首的死刑犯一样!不仅如此,尸几乎半个腔都被震碎了,它的左半边子已支离破碎完全无法眼,锁骨和肩胛骨的骨头渣子掺杂在模糊的之中,凝白白绿绿的一小滩,看着十分恶心。
尸的脑袋被挤进口之后它整个人好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了几圈,接着力竭倒在了地上。白一生看到它妄图用仅剩的右臂将脑袋从口拔出来,只是因为肩胛骨伤,尸很难将手臂抬起来,所以试了好几次都不功。
“啧啧……死的可真难看啊。”时妖一脸嘲讽的飘到尸面前,摇着头说道。尸还在徒劳的撕扯着自己的脑袋,时妖一脸坏笑的一甩袖子:“爷来帮帮你!”它说罢猛的挥手起了一旁的一片棺材碎片,那碎片很长,如同一把剑一样。
只听嗤的一声,时妖将碎片的一头进了尸的脑袋里面。尸还没有完全死,被时妖当头了木片进去登时痛的全发抖,只是发不出任何声音而已。白一生看它被时妖折腾的可怜,便冲时妖说道:“它横竖是要死了,你还折腾它做什么。”
“我这不是在帮它么,你快去开你的门,管我。”时妖头也不回的说着,此时的它就像是得到了个玩的小孩子,正玩儿的开心,哪里会轻易的放开?白一生也知道时妖的心,只好不再管他。
白一生走到石门下,尸刚刚的一撞倒真的将石门撞出了两指宽的一道隙。从隙之中隐约出些来,白一生从门里向张了一会儿,并没有觉到危险。他稍稍松了口气,接着气沉丹田猛的用力去推那扇石门。
在白一生拼命推门的时候,时妖不停的在玩弄那只尸。刚刚它的那一下是有些歪了,斜着进了尸的脑子里面,把它的眼珠儿给了个稀烂。时妖耸了耸肩,将站满白花花脑浆的木条儿出来,尸还没来得及哀嚎,接着时妖又将木条捅了进去。
这一次,木条倒是贴着脑袋和尸的腹腔进去的。只是木条粝,体里进来这么个东西尸痛的几乎要发狂了。要不是因为肩膀撞碎了实在抬不起手来,尸肯定是要和时妖拼命的。
时妖之前了伤,心里那子恶气一直没地儿发泄,此时它把满肚子的不悦一脑都在尸上发泄了出来。时妖嘿嘿笑着,一手按着尸的腔,一手猛的握住木条儿一撬,只听咯吧一声,木条儿倒真的将尸的脑袋撬出来了几寸!此时尸的半张脸在腔外面,一颗眼珠子被时妖的稀烂,黄黄白白的脑浆子从眼窝儿里面淅沥沥的流出来,看上去恶心的不得了!
“嘿嘿,这不就出来了么?”时妖低声笑着。它一把抓住了尸的半个脑袋,时妖用力很大,在尸的脸上了五个深深的坑。接着,它猛的一拉,一把把尸的脑袋从腔子里面拖了出来!
哗啦一声,尸的头连带着一串儿肠子肚子一起从腹腔里面被脱了出来。头离开体的一瞬间尸就没了命,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搐了几下就死了。弄死了尸,时妖的心好了很多,它飘来飘去将这里的两尸尸体聚到了一块儿,接着从怀里掏出那只人皮鼓来。
时妖修长的手指头在人皮鼓上敲出了一曲欢快的乐章,它口中飞快的嘟囔着什么,接着,从尸上飘出一团灰蒙蒙的雾气。尸本是个未出生的孩子,被制作尸本就已很是可怜,再加上死前被时妖这样残忍的一通折磨,怨念极深怨气极重,对于普通人而言它已是个避之不及的恶鬼,但对于尸而言,越强大的魂魄就越是味。
尸的魂魄被时妖一滴不剩的吸了口鼻之中。饱餐一顿之后时妖恢复了不神,它砸了咂吧,接着猛的睁开眼睛,灰的瞳孔中映出了两尸的尸体。时妖一甩袖子,那颗脱离了尸体的脑袋猛的飞起,接着被它又一次塞回了尸的腔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