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该问的。”
王蛉白了木木一眼,声音冰冷不带一丝。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木木说过话.木木被吓了一跳,本能的后退了一步,随后低声道歉。王蛉转从木木边走过,大步向外走去,仿佛多一秒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
木木急忙跟了上去,两人走在布满石雕人俑残片的甬道中,寂静的甬道里回着两人的脚步声。王蛉越是不说话,木木就越担心,他始终和王蛉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他本想如果王蛉突然发难,这小段距离也够让自己做出反应,不过转念一想后木木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如果王蛉想要他的命,自己就算是和王蛉隔着几条街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走了十几步后,王蛉的速度逐渐放缓,他叹了口气,随即低声道:“这个地方原本是王家花了数百年人力力铸造出来的地宫,对外宣称是翻修的王家祖坟,但实际上却是用来炼制旱魃的。那些愚蠢的人满心以为练旱魃后就能够奴役它们,以为单凭旱魃就能统治这天下,实在是异想天开。”
王蛉的声音虽然仍旧冰冷,但起码语气有所缓和。木木也稍稍放下心来,他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道:“用来炼制旱魃啊……所以才要在这个里加上这么多机关,来防外来者么?”
“不是。”王蛉顿了一顿,指着后幽深的甬道说着:“这个地是很多年前建造而的了,在建造地宫的时候王家一家独大,几乎统治着了半边天下,本没有人有胆量反抗王家,也绝不会冒着天大的危险来王家的地盘捣乱。
后来,王家的势力被剩余三家分散了出去,但也毫不影响它作为四大家族之首的地位。到达巅峰时期的王家可谓是占足了‘天时地利’,就只差一个‘人和’。
在王家几百年的统治中,这个硕大的家族逐渐形了一个类似帝国的统治制度。统治阶级的地位是世袭的,一袋接着一袋传下去。最初,王家的族长是一族之中最有能力的人,但后来因为地位的世袭,导致族长的后辈不用努力也可以坐其,荣华富贵。他们就不再努力,只是以为的乐。
等这个族长的位子传到王茗的父亲那一辈的时候,位于顶峰的统治者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统治者们能力微弱,本没有能力完王家炼制旱魃的这个梦。而王家真正有实力的人,却都因为地位卑微,所以不能接触到炼制旱魃这个机。
这么以来,这个计划就只能搁浅了……”
说道这儿,王蛉收了声,他走上前抬手握住了那个石雕人俑腰间的头颅。那颗头颅应该是个几岁小孩儿的脑袋,正颗头不过只有王蛉的掌心那么大。他的五指一笼,就将头颅包了个严严实实。随即,王蛉的手掌轻轻一用力就将那颗脑袋掰了下来。他将那颗完整的头颅在手心之中,另一只手则缓缓压在了那颗头颅的眼皮上。
只听咔嚓一声,那个石雕人头的眼窝被王蛉的指尖碾碎,裂的裂纹从他指尖蔓延而出,一圈圈裂痕均匀的扩散了出去,刹那间就遍布了那个人头的半边面颊。
王蛉收了力气,轻轻的捻起一块儿翘起的石头碎片。他指甲一动,那个碎片就被从人头上摘了下去,随后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那块儿石片被剥落后,人头之中立即散发出了一刺鼻的恶臭。王蛉面无表的将人脸上的半边清理干净,出了被石雕裹在了里面的那颗已腐烂了的人头。
王蛉掂量着手中那颗人头,继续说道:“计划如果要继续,就要花上起码三代的时间,将族长的后裔训练到拥有足够的能力。不过很可惜,当年的族长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所以,他想出了一个听起来很完的计划。他寻找到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孩子,然后将孩子原本的父母设计害死,在那个孩子濒临绝的时候出现,如同救世主一般救起了他,并把他收养为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