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裂的皮肤在的滋养下竟然有了好转的迹象,而且疼痛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的凉意。从骨骼里渗出来的力量让白一生觉分外的舒服,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愉悦过。只不过很快的,赤练尸伤口中的就流进了。它的伤口也很快的痊愈了起来,形一道丑陋的碗口大的疤痕。
白一生还没有满足,挥刀打算在赤练尸上再造出一个新的伤口,但刀尖儿还没划到赤练尸上,就被人拦住了。一修长的铜横于白一生的刀和赤练尸之间,铜上麻麻的雕刻着各花纹,那些花纹好像组了一个个冥符,看上去令人眼花缭乱。
白一生也没心思去细看,他的手腕儿一旋,刀尖儿在铜上生生划过,出了一连串耀眼的花火来。握着铜的乃是五人中的佑星,他以体术见长,一能够轻易的打碎一块儿巨石,但此时在白一生面前,他却像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妇人一样,被白一生的刀尖儿划过时产生的压力震的虎口一阵剧痛。
“嘿嘿……”白一生冷笑一声,他一把从拽住了佑星的铜。铜上麻麻的花纹加大了力,加之以白一生的怪力,他竟将铜从佑星的手中了出来!佑星一愣,他从未遇到过这种况,也从未有人能从他的下活过三招,一时间佑星竟然呆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闪开!”奎木大一声,他话音刚落,铜就夹带着一阵呼啸的风猛的袭向了佑星!佑星已来不及躲闪了,好在他后的一人飞快上前,抓住佑星的领向后一拉,将佑星拽离了铜的杀伤范围之。但即便如此,铜带起的劲风如刀,还是在佑星的腹部出一道贯穿的伤痕!
猩红的从佑星的腹部流出来,那一抹刺目的红令白一生无比的兴奋。他猛一用力,登时将铜掷出,铜如离弦之箭一般从白一生手中脱出,急速飞向佑星和他后的兄弟。那人下意识的将佑星推了出去,但下一秒,铜已然飞至。
他本就逃不脱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铜的一端没自己的体之中,接着破体而过,溅出无数的花。这一幕发生在瞬息之间,奎木心里一沉,也顾不上管白一生和那只赤练尸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到他的前。
“伤口不大,还好,还好……”奎木看着他下腹的伤口松了一口气,因为那铜不是很,只有两指那么宽,而且位置也比较偏,应该没有伤到他的脊椎。“别怕,别怕……没事的……”奎木慌乱的安着。
“大哥,五弟他,怕是不行了。”天魁的声音传来,他站在那人的后,一脸伤痛。“屁话!怎么就不行了!就这一点点伤,一定会好的!”奎木虽然已预到不妙,但他本不想承认,就好像如果自己也说出他不行了,这个和他出生死多年的兄弟就真的会死一样。
“大哥……”天魁的声音已哽咽了。奎木看不到,他以为伤口只有两指宽,但其实在体的另一面,伤口的面积足有碗口细,过粼粼的伤口可以看到他体里面的脏都已被搅烂了,腔里面的所有脏都碎了花花绿绿的一团烂泥,伤重至此,哪里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子穿过体的一瞬间他就已死了,只是僵在了那里,没有倒下而已。
“我杀了你!”宿悲愤的大一声,挥起手中的双刀用尽全力朝白一生砍去。他从白一生后朝他近,可白一生却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的在赤练尸上又多添了几道口子。在宿的刀锋离白一生的脊背不到几寸之时,白一生突然猛的转过了来,手执的短刀一下对上了宿右手的刀刃。
刺啦一声,一道花火从两人之间闪过,下一秒,宿左手所持的长刀划破花火,直直刺向白一生的咙。他原以为,白一生仅有的兵刃已被他压制住,这一刀应该是万无一失的,但谁知白一生仍波澜不惊,他抬起手,手掌对上了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