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伤口的渐渐好转,一中诡异的青紫色从白一生的手掌中蔓延了出来,顺着他的手臂逐渐布满全身。在此期间,那只旱魃一直匍匐在离白一生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他。只是旱魃看着白一生的目光从一开始的贪婪变成如今的忌惮,甚至眼神中还掺杂了些许的惧怕。
肉食类动物的本能就是在攻击之前衡量自己和对方力量的差距,只要还有一息理智尚存,一般就会对自己拥有胜算的猎物出手。但是此时旱魃从白一生身上读出来的是一种可怕的煞气,他之前的优势完全不复存在,如今的白一生就算是不能一击杀退它,也能够和它进行一场势均力敌的厮杀。
“咕……咕……”那只旱魃竟然怯懦了下来,它的喉咙里发出小兽在收到威胁时才会有的声音,透过石门听到这声音的程乾心中一凛,他没想到白一生竟能将它逼到如此境地。而正如一开始的旱魃没有打算让白一生这份盘中餐逃跑一样,此时的白一生也没有要放过它的意思。
须臾之间,白一生的身形闪动了一下,紧接着猛的冲旱魃冲去。那只旱魃一时间竟没有看清白一生袭来的方向,它愣了一下之后才本能的想要逃跑,但此时再逃已然来不及。白一生的脸从旱魃身后的黑暗中浮现出来,他的手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然扼住了它的喉咙。
咯蹦——白一生的手腕儿一个用力,手臂上的青筋登时绷紧,勒的那只旱魃脊柱骨发出一阵乱响。随着白一生的用力,旱魃竟被它拽着脖子提了起来,悬在半空之中。大约是被在棺材里封存了太多年,旱魃竟然没有继续反抗,而是受惊一般从喉咙里发出声声尖锐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