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麻袋里瑟起来的天魁,王若寒挑起一侧眉头,心中微微有些纳闷儿。天魁在他心里并不是个很懦弱胆小的人,即使知道此时面对自己的下场必死无疑,也不会做出如此过度的反应。
“你说奎木是被人吃了半个子?”王若寒问道。“从齿痕来看的确是人留下的,残尸体没有腐烂尸变所以并不是行尸之类的所为,但是那种咬合力又已超越了人能达到的水平。”布男子说道。
“嗯。你下去吧。”王若寒微微一点头,布男子立即转离开了屋子,一时间屋里只剩下了王若寒和天魁。他还在的时候,王若寒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整个人看起来还是一贯的儒雅淡定,但他一离开,王若寒立即微微弯下了腰,抬手住了天魁的脑袋。
他的手指纤细但力道极大,几乎要刺激天魁的头盖骨之中,天魁有些绝的看着王若寒,完全挣扎不脱。“吃掉奎木的,就是白一生吧。”王若寒轻声说道。“不,不知道……”
“那天我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没有?白一生为什么从室里逃出来了?”王若寒低声问,他的声音虽不大,但是声音语气里却有着一令人畏惧的威压。“他……他从钉刑中挣脱出来,掉进池里面,之后把我的兄弟们都杀了……
当时流了好多,好多好多,他们就死在我面前,我救不了他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和我没关系,都和我没关系……”天魁挣扎着拼命摇头,声音嘶哑,面目的表也几乎扭曲了起来。
“我知道和你没关系。好了,我问完了。”王若寒一笑,手指力道不断增加。随着一阵闷响,他生生将王若寒的天灵盖的碎,几黑从王若寒的七窍里流出,他无声的倒在了王若寒的面前,还维持着那一副痛不生的绝表。
“白一生么,看来他的命还真大的。”王若寒拍了拍手,早有守卫进来将已死的天魁拖出去。“大会将至,还要给我添麻烦,真让人烦躁。”王若寒低声嘟囔着:“曲芸,你去帮我打听一下最近有没有那个地方出现袭人的怪,若是个青面人形且力大无穷的怪。就立即将它带回来给我。”
王若寒说罢便转回到屋中,名为曲芸的布男人冲他的背影一抱拳,转出门而去。回到屋中不多时,就有下人抱着个致的楠木箱子敲响了门,王若寒开门打开箱子,楠木箱中另有一个冰做的小盒子,里头糊一片,似是一块块儿的。
打开了竖棺的封印,王若寒挑起一小块儿递到了旱魃的边,在杀天魁之时王若寒就觉到了他和旱魃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强,此时的旱魃再度对他俯首听命,之前那种不可控完全消失殆尽了。
喂完了一盒子,王若寒随手将冰盒放到桌上,自己则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旱魃这般时而听命时而无法控制令王若寒有些心烦意乱,然而王家的大会在六天之后就要举行了,错过这次大会,就要再等四年……
“四年,我已等了三个四年了。”王若寒皱着眉头将那染的手指塞进里,舌尖儿轻轻一,已有些凝结了的块儿被他悉数卷进口中……
六天之后,大会如期开始。这场大会也是王家历来的传统,为的就是选出下一任王家的接替者。王家本就是名门大家,这种重要的场合自然也不了来宾,在大会临近的那几天王家人来人往,前来的宾客也全都是名门族之中的重要人。
如此重要的集会,所选之地肯定是王家准本已久的。王家的传统是要让候选者以术法的决出高下,从而决定下一任的接班人,所以斗法之地被建一个高台,周围立有小,一大约能坐三四湖人,和之间都是相连的方便人们的走动。这样以来人们都能够清楚的看到高台上的斗法,也可以和周围的人流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