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揜日剑?你要揜日做什么?”王茗眉头一紧。揜日的确是把旷世的好剑,若那旱魃是听命于王若寒的话,揜日剑几乎可以说是唯一可以让王茗与之抗衡的东西了。若再失去了揜日,那他也就和楼下一众被屠戮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哈哈,你怕什么,我不过是想看看,揜日和却邪,究竟那一把更锋利一点。”他说着,冲一旁的侍女伸出了手。侍女战战兢兢的拖着一个包裹,王若寒接了过来,一把抖开裹在外面的那层布条。
布条一散,里面裹着长剑的染血长绫立即露出。王若寒扯着白绫的一端,猛的一抽,白绫飞快的被抽离开来,带动着剑身在空中急速飞旋。经过了这么些年的白绫早已老化酥脆,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折腾?它很快便在空中化为一片片飞灰扑朔朔落下,犹如漫天飞舞的艳红落雪。
看到这块儿白绫王茗一下愣住了,片刻之后他急忙辩解道:“寒儿,我知道你因为你娘亲的事情怨我,我虽然把你们娘儿俩关在哪里,但你娘并非我杀的啊!我也没有下令让你娘亲自尽,当年她的死是个误会啊……”
看着王茗如此狼狈的解释着,王若寒微微一笑:“误会?”
“是啊,当年我还有一个孩子,他还小的时候被……被人杀死了,但那个人的身份太特殊了我不能说出他来,所以就……所以就委屈了你和你娘亲了。其实我安排你们住在那种地方也算是保护了,不然你们会被逐出王家去,到时候就更难活命了……”
“是嘛?”王若寒一笑,握住剑身将长剑抽出了剑鞘。剑身铮鸣一声,光芒瞬间从剑鞘之中溢出。金色的光芒映在王若寒的脸上,他的瞳孔中反射着奕奕的光亮,那双眼配着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显得很是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