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生本就想进来救他一命,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被他们埋了。他一个箭步跨进庙里,随着一道凌厉破空声,揜日已被紧握在了白一生手中。他并没有将剑刃从桃木杖里抽出来,这几个穷凶极恶的败类也不配丧命于神兵揜日之下。
惑月也已经一跃而入,在进到庙中的瞬间边抽出小刀在自己双手手背上划了两下,血液霎时间蔓延出来,布满她一双手掌。
那几人一见矮子叫来了帮手,且白一生来势汹汹,竟都朝着看似柔弱的惑月攻去。为首的一个直接挥起拳朝惑月面门上打。惑月却也不躲,一手顺势握住那人的拳头,一手直接朝那人的面门按去。
就在汉子那一拳离惑月的身体不到几寸之时,瘫在地上的矮子突然一跃而起,抱住那汉子就往旁边滚,一边在地上翻滚还一边骂骂咧咧的让惑月这弱女子抓紧跑。惑月哭笑不得的附身一把拉住汉子的拳头,往上一提。
那人的皮肤刚接触到惑月手心的血,登时一股白烟就从他手上冒了出来!“啊——”那汉子惨叫一声,拳头上的血肉早已经被惑月掌心的血腐蚀殆尽,只剩白骨。
那汉子傻愣愣的望着自己的手,还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视线就突然被一抹刺目的红色笼罩。惑月的手压在汉子面门上,他的呜咽声哽在了喉咙里,整颗头颅仿佛三伏天里的冰块儿一般迅速的融化成了一滩血水。
一抹月光透过窗口的破洞照进破败的庙宇,如水的月华下,惑月一身淡紫色的衣裳溅上不少血液,液体迅速在柔软的布料上晕染出大朵大朵的花儿,美的诡异。
“鬼……鬼啊!”余下一人被惑月杀人时的凌厉狠辣彻底震慑住,屁滚尿流的就想跑,结果被白一生飞起一脚直接踹入了怪佛下面的洞穴里。那矮子见了这巫蛊邪术却一点儿都不害怕,反倒却直勾勾的盯着惑月,眼睛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