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战绩,当然是秦鸢胜了,周小娥落荒而逃。
只不过,秦鸢懊悔不已的是,居然没扔中鞋子,不过好在,泥扔了周小娥不,不然这一跤可真白摔了。
磨蹭着从田里爬出来,秦鸢整一个土人。全上下都是田里的沼泥!
从田里爬出来已快是虚脱了,秦鸢四脚朝天,毫无形象的倒在路边小道里,心想着,总归也没什么人路过,咱不怕的心理。
却是不曾想,这一幕,早已落在隔着几梯田的某些人眼里。
“老大你看,小寡妇还真是,真是——不拘小节。”十九咬了咬,其实他想说怎么就那么不要脸,明正大之下,居然还把外脱了。
的确,隔着老远的梯田,大伙都看见了,小寡妇在那田里宽解带,解的只剩一件里了。
顾霄脸极臭,眼寒星的盯着对面梯田里的小媳妇,心想着,这小媳妇该明该写封书信教导才是。想到这,他才缓解了黑锅如底的脸!
“走了。”转眸看向后一行镖师,见其不的镖师个个没见过人似的瞪着自己的媳妇看,他好不容易缓解的脸又臭了。
“好看吗?不如你们都留这过夜?”顾霄刻薄的出声,那一副‘老子很不高兴,你们最好别惹我’的恐怖模样,谁瞧了谁煎熬。
众镖师面面相窥,最后才口是心非的摆了摆手,忙道,“不...不不好看,过夜,就不过夜了,我们赶时间。”
顾霄听完,面上又是一冷,居然敢说他媳妇不好看?瞎吗?那人还自称是闭月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姿,怎么可能会不好看!
冷着脸,马而去,只留下一道魁梧高大的影。
众镖师:“.....”一天天的,这霄老大是来折磨他们的吧?
一行镖师中,也就只有十九,头垂的更低,脸上的愁容更加愁了。完蛋了完蛋了,老大还真喜欢上了小寡妇,不仅喜欢上了,现在都无法自拔了?还容不得他人看,他人说半分了?
真是——这个世界好可怕。
瞧上谁不好,非得瞧上不要脸、孟浪的小寡妇。且,还是将军的小妾啊...
老大真是作死,不对,老大要真是下台了,谁上位当老大?
于是,十九的担心由这‘怕老大作死’进化到‘老大死了谁上位当老大合适’资深问题上。
竹林里的曲,秦鸢不知,就知道,即使借着田水洗干净了裳,这裳还是湿,湿淋淋的本没法穿。
捧着湿的裳,犹豫再三,好生的披上穿好。就怕这衫不整的,回头再上个人,这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嗯,到底是不想被沉塘啊!
披着湿淋淋的裳就准备往回走时,秦鸢再一次体了一把自己乌的灵度。
说人还真是人到,这年头,冤家总路窄准没错。回过头,还能遇见死对头?
嗯,哪里有卖类似彩票的东西,秦鸢准备去试试,说不定一举了大富翁,从此告别吃土喝西北风还得下地干活的苦日子。
“你怎么在这?”沉着脸,顾玄目落在湿淋淋,脚下还能出水的裳上,皱了眉头,“你裳怎么回事?”
秦鸢:“....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
顾玄这下彻底黑了脸,“你还知道你的份吗?”
“知道啊。”
“你知道?你知道还弄这般。丢人现眼!”说完,顾玄还十分嫌弃的别过头,一副‘你侮辱了我眼睛’的模样。
秦鸢:“....你有病啊,不对,你是不是想歪了?我告诉你,我是正的。”
说到这,秦鸢一脸的严肃,“我啥也没干,我就只是被人推进了田里,裳脏了我拿来洗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