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瞎你还不开心,非要说你没文化才甘愿是吧?”秦鸢哼了哼声,嘲讽起顾玄来可没客气过,谁让他一直跟对着干的。
顾玄:“???”
“难怪短短几日,你竟能把南瓜地作践这样。”看着小叔子清新俊逸的脸,秦鸢叹息的摇了摇头,想来也是,就依小叔子这面容,除了吃喝拉撒睡,他还能干嘛?
哦,还能读圣贤书,指不定死读书也还能捞个秀才状元郎啥当当的。
“走走走,别在碍手碍脚。”秦鸢一把推着顾玄上了田地,指着远的茅草屋道,“你去休息吧,大文人,嫂嫂不指你干啥,只是你天天读圣贤书,倒是考个状元啊。”
顾玄:“....”这不指,明明是天大的指。
“你以为状元郎如此好考?”顾玄沉默片刻,方才抬头低声道。
可谁知,这话一出,让蹲在田里,准备用锄头挖土的秦鸢一怔,杏眸圆瞪,不可置信的看向小叔子,惊道,“我去,我就随口说说而已,你还真有这打算啊?”
“别啊,咱家可没钱给你上京赶考,再者——你一个武将出考什么状元,你武艺不能好的吗?”
秦鸢噼里啪啦又是一堆好言相劝,总之是要打消顾玄这个远大理想的抱负。毕竟,目前为止,顾家还真拿不出银两给他‘读圣贤书’啊。
“不用你银两,你大可放心好了。”年心高气盛,自然容不得人相劝。秦鸢见了只能惋惜的摇头,“祝你好运!”
说完,秦鸢扛着锄头,又一头扎进了田地里。
先不说顾玄考不考,总归也不管事。可这南瓜烂梗不理,怕是不出一个月,这本该茂盛的南瓜地该能废了。
秦鸢正在南瓜地里埋头苦干,而那走了又回来的顾玄,站在田间小道上,远远看着。
许是顾玄的倒影倒在田地里,秦鸢忙是抬头,用手背了汗。嗯,原主体不虚,只是怕热,干活没一会儿,就已是汗流浃背了。唉,真是累人!
“你怎么了?”秦鸢见顾玄回来,停顿了手中的动作,将那锄头一扔,走向小叔子。
“小午去哪了?”顾玄先是环顾四周,最终是没发现小午的影,皱眉奇怪的嘀咕道,“明明之前他是在的。”
秦鸢:“....你找他干嘛?”
“有事。”简洁两个字,清新俊逸的小叔子简直是想讨打。
秦鸢翻了个大白眼,手顺着远的山道指了指,道,“走了,跟一个细白长得还可以,但弱不风的年郎走了。”
顾玄:“....”能把好好一个斯文懦雅的人形容这样也是无敌。
“你说的是连药,连药是大户人家的书。”顾玄难得心愉悦的解释了一番,但这解释跟没解释一样,总归秦鸢这个腐,容易想歪。
许是知晓自家嫂嫂的不正常,顾玄说完这话,也没想等回答,大步一,自个倒是大步流星的走了。
于是,方圆最起码有几丈公里的南瓜地,只剩秦鸢孤零零一个人。
抬头除了视野极好的绿油油一片的南瓜地,秦鸢也只能看见——远闹一团的狼犬,嗯七八只,玩的可嗨。
就是有点不堪眼,你说七八只狗,围着自己尾打转,是怎样的壮观?
反正,对于秦鸢来说,就是辣眼睛。而且是让人止不住捂眼的辣眼睛!
这智障,当初自个能做主让其来看南瓜地,可能也是脑子进水,一时想不开了。不仅费财费人,最后还得自找苦活干?真是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哎呦呵,秦鸢你在拔苗助长吗?”
就当秦鸢在田地里满头苦干时,那顶头上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听着倒是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