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狗急了还跳墙,没墙可跳也要拼命了。
无疑,小媳妇这话厉害了,试问村里人哪个不迷信,哪个不信鬼神?怕是没有。
秦鸢这话一出,大伙都面面相惧。一来是因为他们也没见过顾家小媳妇跟人苟合,只是听闻罢了。二来则是,顾家小媳妇视死如归还打算穿红嫁当冤死鬼索命这话太让人惶恐了。
村里人个个惜命,这会儿怕是没人敢当出头鸟。毕竟大伙儿都有家,上有父母下有小孩。
“哼,顾家小寡妇最是会狡辩。那日我亲眼所见,你和皇家镖局的一名镖师拉拉扯扯,卿卿我我。”半路杀出个村妇,梗着脖子横着脸,抖着手指认秦鸢。
秦鸢mmp,上哪和镖师拉拉扯扯,卿卿我我被你狗日的看见了?
“我没有,没有,你胡说八道。”秦鸢打算开溜的步伐一顿,抬眼看去一旁被控制住的顾灵儿以及想哭不敢哭的小屁孩,这心窝一阵扎。
顾家再是有多大家业,也不村里人虎视眈眈的窥视啊。你瞧瞧,这下不仅不再远观窥视了,而是狼子野心的上门争抢了。
“刘胡氏,你这话可是当真?”
“自然不敢说假。”
“你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
你瞧没等秦鸢说什么,这凭空冒出来的妇人倒是和顾家族长对起了台词,一看就是说好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呸,你们信口雌黄,加之罪何患无辞。”秦鸢这才恼了,说什么都觉得委屈。皱了皱眉头,滚圆的杏眸的打量四,但最终却发现,顾家院子哪哪都是人,人满为患,本无可逃。
“还和小寡妇废话什么,赶绑了。”一旁双眸圆瞪的章刘氏拿着绳索蠢蠢动,比任何人都讨厌小寡妇,不是记恨前几日抢了家水田地,而是从心而发的厌恶。
这种厌恶许是嫉妒,嫉妒如此好命,嫁顾家拥有如此多的产业,一朝野飞上枝头,了凰。
可分明之前,是人人可欺,说话都不敢大声的闷葫芦。嗯,说明了,这种心理就是见不得人好,仇富。
然而倒霉悲催的是,村里人见识短,可不仅一个两个有这般想法。当然,更加悲催的是,秦鸢作为顾家媳妇,是村人集中炮火攻击的首要对象。
“来人,绑了秦鸢,还愣着干嘛。”有人喊绑,当然先前大家只是喊喊而已,可这会儿在章刘氏的带动下可就不是喊喊而已,而是齐刷刷的从四面八方的围攻秦鸢。
“呜呜哇——放开我嫂嫂,呜呜。”顾均被一臂宽圆的妇人死死拦着,这眼的看着秦鸢没围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害怕的放声大哭。
浸猪笼的意义,小孩子许是还不懂,但这浸猪笼是要死人的,这道理他是明白的。他不想嫂嫂死,更加不想嫂嫂被抓去浸猪笼。猪笼很臭又脏,他不想嫂嫂死,更加不想嫂嫂如此不体面的死去!
说过,人要善终,才能心存善念的去投个好胎。
“呜呜呜呜——嫂嫂,我的嫂嫂。”顾均在一旁干嚎着,这被亲弟了绪的顾灵儿,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这架势怕是也要哭倒顾家。
顾家姐弟两这一哭,虽然声大吵人,但此时此刻,大伙眼红的都没人去管,只顾眼前的小媳妇。
顾家小媳妇必须得按着不守妇道,与人勾搭的罪名去浸猪笼,到时候,即使顾霄回来了,也得给他个替他清理门户的代。
而现如今,只要顾家小媳妇一死,顾家所有的财产,就能按照祖上的规矩,就能将其所有家产充公!
谁让顾家姐弟年纪小,作为顶天立地的顶梁柱又远在边境。即使到时候,顾霄真回来了,家产也分了村人族人,饶恕他也翻腾不出什么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