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儿:“……”嫂嫂这爱财如命的病,何时才能改?如此不矜持又如此鲁莽,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去。
秦鸢直奔进屋,头脑全然被喜悦占据,“马姐姐,近日不见你又气好看了许多。”
人还靠近就先拍马屁,不得不说这秦鸢怕是没救了,深陷钱眼里,挖也挖不出。
“哎呦喂,妹妹,你倒是回来了。”马氏一见秦鸢也热,两人如同戏上,好生一番寒暄。
“妹妹你瞧,这是谁。”一番寒暄过后,马氏眼睛贼亮的给秦鸢介绍起了人,“这位乃是鼎鼎有名的小侯爷——-”
“小侯爷?”秦鸢惊愕的,打断了马氏的话,抬眼看去,这才发现,屋里背站了个人。刚刚没注意,这会细看,方才发现这影有些悉啊。
“不是,是小侯爷边最得宠的大红人——-”马氏兴头上,并不介意秦鸢的打断,张了张,又继续道。
只是依旧,话还没说完,又被秦鸢的惊悚声给打断,“连药?”
对,小侯爷的书是连药,马氏口中最是得宠的大红人,也是连药。这可把秦鸢惊呆了,连药如此大来头啊?难怪长得比一般人好看,还一副有文化的样子。
连药也很吃惊能在顾家撞见秦鸢,这个人他认得,是小午的东家姐姐。只是,不是和小午有关联吗?怎么会是顾家的小寡妇呢。
这太不可思议了!
“是你。”连药惊讶出声,目扫在秦鸢上,若有所思。
“是我。”出于礼貌,秦鸢点了点头,应声道,“我是顾秦氏,南瓜饼就是出自我手。”
可谁知,话音刚落,那连药连哼几声,看都不看秦鸢一眼,竟直直往门外走。头也不回的就出了顾家!
秦鸢:“???”是无形中得罪了人吗?
“哎哎——”眼睁睁看着连药甩袖离开的马氏可算急眼了,追了出去但没追上人,忙往回走,冲着屋的秦鸢喊了那么一嗓子,“妹妹,妹妹啊,你这是作甚?尽把银子往外推。”
说完,马氏还一脸‘你烂泥扶不起墙,我很失’的表,生无可的看着。
秦鸢:“……人又不是我赶走的,他自个长要走,我能咋办?我也很绝啊。”
马氏瞪眼,竟无言以对。只好埋怨的看着秦鸢,好生的活当搅了,这趟怕是白跑了!
马氏本意是想做中间人,替那小侯爷跑路,赚些跑银两,却不想,眼看赏银快到手了,却被顾家小媳妇给搅了,你说气不气?总归是很生气。
没多聊几句,马氏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顾家,打道回府,准备去东面村里唯一的客栈去向小侯爷请罪。
马氏一走,秦鸢闲的无聊,上顾灵儿倒是学着村人去山上挖野菜,采蘑菇去。
秦鸢背着大箩筐,顾灵儿背着小箩筐,姑嫂两人去时就说好,顾灵儿负责采蘑菇,秦鸢负责采野菜。
顾灵儿爽快的应了声好,本来嫂嫂就不识蘑菇,采蘑菇,还怕嫂嫂尽采毒蘑菇呢。
到了山林,顾灵儿就跟被人圈养在家里的猎豹,不管不顾的放飞自我,直奔着原属于的世界。一头扎进了野林里!
秦鸢蹲在坡上,慢悠悠的从箩筐里掏出个土铲,正准备挖着前几日刚认识的野菜时,头一抬,却发现本该在后大树丛里采蘑菇的小姑子不见了踪影。
秦鸢拿着土铲的动作一怔,扭头看了看后,后空无一人,硕大的林子里,只剩一人。就连空气都弥漫着让人张害怕的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秦鸢莫名的心慌,有种不祥之兆。
‘哼哧——哼哧。’
‘哼哧——哼哧。’
秦鸢没幻听,那哼哧哼哧的声音,就在后不远响起。这怪异的声音,不仅听着让起了一的皮疙瘩,更是让不安。这声音——像猪哼声,只是,山野里怎么可能会有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