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回京复命这是必须的。且——六爷已蠢蠢动,再待下去,怕是对你对灵儿均儿都不利。”顾霄轻声道,外头的秦鸢听着心里好了许多。
嗯没错,这劳什子的大将军,除了欺骗这事,罪不可赦,人心还算不黑的。只是——为嘛只字未提?好歹也是他明正娶的小妾啊,不是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吗?好歹也算二等啊!
不是,等等,难不——真是妾不如,他外面有人了?
一想到这儿,秦鸢觉得自己有可能头顶绿油油就觉得不自在。
虽说这是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是——这心里头就是不舒服,就跟什么珍贵玩意被人抢了似得。归结底,怕是那货太妖孽,不忍心自己还没辣手摧——呸,还没拥有过一次,就被人给糟糕了。
“你在这儿干嘛?”就当秦鸢沉迷在自己世界里无法自拔时,那大步一相当于两步的男人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捂着口,蹲在纸糊窗户底下,一副夸张又像便的模样,嗷嗷闷。
“没,没干嘛。”没有听被抓包的尴尬,许是秦鸢素来不要脸,那一旁倨傲神的小叔子早已见怪不乖的扫了几眼,眼里尽是埋汰。
“哥,我去找良子。”顾玄这下没看秦鸢了,开口跟顾霄打了声招呼,也算是跟秦鸢打了招呼。随即就离开了!
秦鸢眼的看着顾玄离开,这才咧呲牙,怪怪的笑了笑。只不过这一笑,功了吸引了某人的注意力。
顾霄眉头直皱,他挑了挑眉头,看着小媳妇怪异扭曲的五,有些担忧的试探道,“你——发病了?”
话一出,秦鸢瞬间黑了脸。目不善的看着顾霄,像是在说‘你才发病,我看大哥你就病的不轻’。
“哦,你便,但你忍不了,走不到茅房。”顾霄认真的打量着秦鸢黑如锅底的脸,再一开金口,差点让秦鸢直接掉头进厨房拿刀砍人。原来这才是传闻中的话题终结者啊!
“便你个头。”秦鸢坐在冷的地板上,对那顾霄吹胡子瞪眼好一会儿,最后才磨蹭着起,里还不忘念叨着,“地里冷,也不知道拉我起来,万一这屁坐的我不育不孕咋整?”
顾霄:“....”这话他听懂了,只是,他还从未听说过,坐地板还能坐出个不育不孕来。
“看我干啥?你不是要走了吗?回京复命啊,赶去。”秦鸢一时快,不小心说出了自己听的事实。说完尴尬讪讪笑了笑,补道,“你放心,你只要回来分我点银两,我是不会跟人说你去皇家镖局当了几个月的镖师。”
顾霄角搐动,最后啥话也没说,倒是直接从怀里拿出块帕子,直接塞给了秦鸢。
秦鸢:“....唉,我不要帕子,我要——”了几下,发现帕子里头包裹着什么东西,邦邦的,圆的像——像是块玉镯。
眉开眼笑,秦鸢将往帕子一层一层的打开,那模样堪比集市里头,从怀里掏出帕子拿私房钱的老妪。动作一致,眼神一样,顾霄盯着秦鸢,霎那一秒,还以为看见了他。
“哇,这么贵重啊——”玉镯晶莹剔,一看就是上等的玉,秦鸢心里喜滋滋的。虽说他们有名无实,但是——若真送这般贵重的东西,也绝不可能拒绝的,除非是傻子。
当然不是傻子,所以,理所当然的将那玉镯将帕子包裹了回去,塞进了自己怀里,“谢谢啊,这般贵重,呵呵,你人真好。”
顾霄看着小媳妇终于笑了,不再对他板着一张脸,他也笑了,“不用客气,赝品,不值钱。”
秦鸢笑顿时僵在脸上:“.....”忙手往裳里的袋掏了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