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那家茶楼生意一般,不算好不算坏,但最起码不会入不敷出。”顾霄就好比是秦鸢肚子里的蛔虫,秦鸢眉头一皱,他倒是知情道。
秦鸢盯着他看了半响,最后咦了声,“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买下的哪家茶楼,你又咋知道,我买下的茶楼生意如何?”
顾霄不答所问,倒是直言不讳,“....你以为镇上最大的茶楼,是你区区几百两能买下的?”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秦鸢一时无语,她呆愣在原地,迟迟不见回神。
“茶楼本来是我的。”顾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劈的秦鸢里嫩外焦!
居然你如此有钱,为何之前不接济自家?看你家都被人欺负的成什么样子了?且还吃不饱穿不暖的。
秦鸢杏眸圆瞪,无比的愤怒,她颤抖着手,满脸狰狞的指着男人,吼道,“顾霄,你个....没良心,狼心狗肺的王八蛋。”
实在找不出骂人的话,秦鸢一跺脚只能骂认王八蛋了。
“我被贬边境,家里没个主事的大人,你对我族人不太了解,我若是将茶楼也暴露在人前,怕也是能同田产一般,被恶人所夺。”顾霄低垂下头,脸上带着明显的懊悔和惭愧。秦鸢莫名的恼火去了一大半!
的确,顾玄连个田地都看不住,谈何而来能看得住茶楼,只是,为啥明明处境挺好的,还要过着如同丧家犬的日子呢?
一想到这,秦鸢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起来了,她继续瞪圆眼睛,愤怒的看着男人,这苦头吃了那么久,结果你告诉我,我本无需吃苦?这怎么能不让人愤怒呢。
“对不起,阿鸢,是我的错。”顾霄是个能伸能屈的性子,只见他轻轻握住秦鸢的手,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哄媳妇大法,从怀里揣着一串钥匙,塞给了秦鸢怀里,“这是地下室窑洞木箱的钥匙,二十七把往日送回家里的银两,塞到窑洞里了。”
秦鸢:“....你什么时候把我买茶楼的银票还我?”
她瞪着他,心里忿忿不平,早知道那茶楼是你的,我当初干嘛还起那么大早,偷摸着去镇上买茶楼。这不是自找苦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