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踏踏实实的进山捕猎了,但在山脚下的村子,却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乡村的田野上一片麻的人儿,那些人儿正是村里附近居住的村人,除了本村人更是有路过的外村人。
七八舌的聚集一起,人声鼎沸的就跟过节过年的闹市似得。原来啊,突生命案!
有人在田野角落的水潭里,发现了一浮尸。
率先发现浮尸的是一名年过四旬的大婶,大婶家靠左边的竹林,不远也不近。这头一回撞见这倒霉运的事,吓得脸发白,直发抖不说,还一个劲的大喊‘杀人了’。
这就怪异了,里头必然是大有文章。
过村人的再三指认和讨论之下,这惨死在水潭里的不是别人,而是之前坐在田埂里哭啼的周小娥。
这周小娥大伙都认识,老周家的独生子。自骄纵,自持模样不错,常在村里横行霸道,不过大伙看在爹老周,又看在小的份上都不敢吭声。只想着等这周小娥年懂事了便好些了!
当然,后来这周小娥许配了人家,嫁到了镇上,大伙就更加对其没啥意见了。这下人突然就这么死了,也有不宅心仁厚的妇道人家、长辈等怜惜起了周家。
白发人送黑发人,周小娥还是独,可怜啊。
田野上聚齐了不看热闹的人,这其中也有周家的旁系亲戚,一瞧出事的是旁侄,忙是跑回了周家,而这噩耗传来,爱心切的周母立马气攻心,晕了过去。
周家迟迟不见人,最后还是那看热闹的村人,直接去老周家弄盐的屋里,找到了忙活的老周头。
那老周头老年来子,虽然周小娥是个儿,但在他心中,也是块珍宝似得存在,这一听掌心明珠出事了,吓得脚打颤,两眼泪汪汪的就跟着村人到了出事点。
一到那出事点,那老周头倒也忍不住了,跪地嚎嚎大哭,就跟一个小孩似的啼哭起来,可谓是吓到了众村人。
这时,有人扶起了老周头,咂的来了一句,“好好的人,咋说没就没了,明明一炷香时辰不到,我还瞧见顾家小媳妇和人在那头唠嗑呢。”
说完,手指还轻飘飘的往那桩头一指。的确,那儿有不的瓜子壳,怕是这周小娥之前磕的瓜子仁。
只是,为啥分明之前还能磕瓜子的人儿,短短时辰就命丧黄泉了呢?
众人想不通,老周头也想不。自个开朗懂事的儿咋生就想不开了呢!
老周头痛失爱,倒是没往深想,可在场的村人多,俗话说人多口杂,这不,那人话音一落,立马就有人不怀好意的揣起来,别是顾家小媳妇和人吵,失手将周家闺给推了下来吧。
村人面面相惧,心里头多有这种想法,但这诽谤乃是大罪,旁人不敢说,自个也不好说。
村人你看我我看你,全由着老周头干嚎,老周头虽是做盐生意的,家里较富裕,但人从不会狗眼看人低,反而心地善良,行事做人极为的好说话,算是村里头的和事佬,所便大伙对周家骄纵长大的周小娥也多有包含。
“老周哥,你快泪,把闺敛回去,你家婆娘怕是在家急坏了。噢,小娥夫家那头怕是要进镇上知会一声。”一旁的大婶倒是好心好意的劝导道,这可怜见的,居然发生了这桩惨案。这老周家怕是到头了!
大伙都知道周家这独没招上门婿,还非要嫁到镇上去。虽说嫁到镇上是好,一开始好多户人家都羡慕老周家,但到底镇上远,不比村里来村里去方便,这不,出了事,还得特意赶辆牛车往镇上知会。
秦鸢拿着弓箭,顺着山道走,慢悠悠的往家里走时,老远就看见那田野上站满了人儿,本来好奇心作怪,想都没想就打算往前头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