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也的确威风凛凛,猛如恶虎的存在。不然,也当不了这朝中第一将军。
当然,据说他伤了,村民们就有些胆子。俗话说得好,胆大包天,心存侥幸之人,永远不缺,更是勇于作死。以为和大将军是同村人,多人家会看祖上留些薄面的人,可还不。
这不,顾霄冷眼相对时,却有人作死。
“顾将军,有人说,顾夫人一炷香之前杀了周小娥。”那人老虎头上拔,不怕死的道。
顾霄微眯眼,挪了挪,直接从口中蹦出糙话,“放你他娘的狗屁!”
“无凭无据的玩意,竟也敢污蔑我家夫人。”别看顾霄长着一张妖孽,偏娘气的脸,关键这脾,还是像他大块头的材,端是军中抠脚大汉的作风。
不得不说,顾霄这一句狗屁,说到了秦鸢心坎里,这些村人,可不就是放狗屁吗?娘的啥时辰去杀了周小娥了?分明一直都和顾霄在一块儿,虽说中途回家一趟,取了回弓箭。但,人却是不管事。
一想到这,秦鸢眼珠子骨溜溜的直转,也想知道,到底是谁不安好心,一个劲的往上泼脏水?
“谁说无凭无据,有人看见了。”那人也是胆,虽被顾霄一句话给骂懵了,但反应过来,还是机灵的指了指一旁的妇道人家,直言道,“婶娘,你到底说说,事咋个过。”
那个被喊婶娘,指到的大娘,倒是颤颤兢兢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发白,皱纹布的脸上,满是不安,额头上沾满了麻麻的细汗。估计是被大块头的将军给吓的。
传闻可猛,说着顾家将军,可杀了不倭寇,不说上万也要千百,乃是活阎王的存在。更重命的是,前阵子犯了大罪被贬去看边境的活阎王,居然还有能耐回来,可见是真猛传闻不假啊。
“大,大大将军。民妇所言,句句属实,我的确,的确瞧见了夫人,夫人从那田野山路上过。”夫人,自然指的是秦鸢,这位大娘这话一出,秦鸢很激动的凑了过来。
“大娘你可得好好说,说错话污蔑错人,可是要吃牢饭的。”秦鸢凑过来,板着脸,严肃正的道,哪里还有平日嬉皮笑脸的好脸。
大娘被这么一说,倒也急了,竖着三指,忙是对天发誓,“我牛羹娘对天发誓,我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秦鸢:“....”发这毒誓有意思吗?还有,我过怎么了?难不我从那过,还能有妖法不,隔空推人下潭?
“你说见到我家夫人过,可路之大,人人都可过,你为何一口咬定,人是我家夫人所杀。你可是亲眼所见我家夫人推下那周小娥深潭?”关键还得看理智之人,顾霄站在秦鸢后,端是守护神一般的存在,庇佑着左右。
“就是,你可曾见我推人了?我这一天天的,除了回家取了回弓箭,我可一直跟我,我家将军一块,从未分离。”秦鸢瞪直眼,严肃再正不过,那往日小家子气的小脸蛋,也大方了许多。
反正有这劳什子的将军在,这些刁民若是敢乱来,看不削人片去。这劳什子的大将军就不猛虎大将军了,直接改病猫得了!
心里徘附完,秦鸢忍不住拿眼的打量顾霄,这越打量,这心里就越有底。看来啊,这家里有男人还是好的,凡事不用这个‘寡妇’出头。
“可是,可是,我除了之前瞧见夫人,我从未瞧见他人路过。”那名大娘,显然是被秦鸢这话闹得更急眼了。污蔑可是要吃牢房,挨板子的,再者,这长得好看的大将军,看着也不是好说话之人,是真怕这大将军一生气,直接扔去牢房,挨板子去。
“大娘,你好好说说,这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虽说大将军是体面人,是大。但这夫人犯了法,也得服法!”旁儿站了个长相清清秀秀,懦雅知书达理的年郎,瞧着那面容和作风,一看就是往日读圣贤书读傻,妄想考状元的的秀才郎。